里面太过血腥,夏含玉并不希望茯苓接触这些肮脏的画面。
茯苓乖巧的点点头,
夏含玉颔首了一下,同夏伋转身进了诏狱。
茯苓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无聊的开始数蚂蚁。
身后的锦衣卫:「…
…」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这是诏狱,没错啊。
夏含玉越是往底下走,里面传来的血腥味便更浓,让她有些许不适。
血的味道,让她总是忍不住想到那满宫的血,耳边几乎到处都是宫人们的求饶声,可那些攻进宫的匪徒根本不在乎,他们烧杀抢掠,糟蹋宫女后妃,无恶不作!
回忆至此,夏含玉的脚步踉跄了一下。
夏伋赶忙扶住她,那双总冷漠的眼底是浓浓的担忧。
夏含玉摇头,她闭了闭眼,下意识握紧拳头,声音沙哑。
();() 夏伋扶着她,朝着里面走去。
前些时候诏狱抓了不少人,审问过后,大多都放了出去,但还留了少许之前同师华容关系特别好的。
她们看到夏含玉,认出了她,就如同看到了生机一般快速爬了出来,双手拼命的攀着狱门。
她再也不敢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师华容是前朝公主啊,要是知道的话,她定是不会同她有好脸色的。
听到她的求救,其他人也跟着爬了出来,就如同幽灵一般,一个个抓着狱门,有的用力磕头,有的就这么睁眼看着。
听到他们的声音,夏含玉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直朝着里面走着,直到走到了最里面那个单独的,与世隔绝的牢门前面。
夏含玉顿住脚步,侧眸看向一旁的人,声音温柔,
夏伋即使不愿,也绝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夏含玉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转身踏入了最终地狱。
夏伋伸手捏住了她捏过的地方,嘴角忍不住的上扬,随即抬手关上了那厚重的铁门。
夏含玉清冷的声音在这肮脏的牢房中显得干净,透彻,如同这时间唯一的光一般,一下便让躺在地下师恒睁开了眼。
他僵硬的扭过脖子,在看到夏含玉的一瞬快速爬起,顷刻间却又疼的整个人蜷缩在了一起。
听到这话,夏含玉却是眯了眯眼,仿佛未曾料到他会是如此反应。
她在心中嗤笑一声,面上的表情却是未曾有丝毫变化。
他不答反问。
夏含玉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声淡如水,却俺姑带上了浓浓的诱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