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家庭妇女都会做衣服,大量知青返城没有工作,服装厂招工不难,肥水不流外人田,温舒宁更愿意照顾没有工作的军嫂。
大院里的嫂子们大部分人还是很不错的,像曹梅香那种奇葩是极少数。
“那感情好,做得多赚的多,还可以照顾家里,舒宁,你朋友要多少人?”
“要的挺多的,家属院里会做衣服,家里有缝纫机的嫂子们,都可以接活儿。”
“太好了,我去问问凤英她们。”蒋嫂子喜气洋洋的就要去找姐妹们。
温舒宁喊住她:“曹梅香就算了。”
蒋嫂子露出个我懂的表情:“那肯定,她就是个偷奸耍滑又见不得人好的搅屎棍,有她在咱们谁也别想赚钱,那我就先走了。”
天气好,温舒宁把窗帘和床单被套都拆下来,放到的空间里的洗衣机里洗,拿出吸尘器把家里打扫干净。
温舒宁看看时间还早,去云龄摆摊的地方找她。
女人都是爱美的,云龄没钱的时候穿的很老气。
有钱了舍得打扮自己,尤其是离婚后,除了粉色和藏蓝色,她把所有的颜色都买了个遍,每天不重样。
头烫成大波浪,穿着小高跟皮鞋,化着妆,很时髦的女性,直接把一同摆摊的婶子大姐们比了下去。
云龄摊煎着饼果子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扭头就看到笑盈盈看着她的温舒宁。
笑着说道:“等我一会儿啊。”
“你忙。”
云龄手脚麻利的做好煎饼果子做好给客人,收了钱,从锅里舀个茶叶蛋给的温舒宁:“尝尝,我做的茶叶蛋味道很好,要不要吃煎饼?给你摊一个。”
“不用,鸡蛋就行了。”
温舒宁剥着蛋壳说道:“你这口红的颜色不行,太红了,像吃了血,换一个。”
云龄拿出小镜子看了看说:“好像是啊,我也不太懂,售货员说这款卖的好我就买了。”
“你这离了婚像是脱胎换骨了。”
云龄嘿嘿一笑:“这就是嫁给老男人的坏处,老方怕我到处招蜂引蝶,给我买的衣服又肥又大,永远是那两个颜色,恨不得让我把头剪成锅盖头,更别说擦脂抹粉了。现在,谁能管得了我?”
温舒宁被她逗笑,为自家老男人正名:“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家老谢就挺好,他给我买的衣服鞋子都是挑最好看的。”
云龄酸溜溜道:“是是是,你家老谢最好。我跟你说啊,自从我好好捯饬自己,生意都更好了。”
“人都有爱美之心,好好打扮自己,形象好,不仅自己心情好,对别人也是一种尊重不是。”
“我现在手里有钱了,你说的做服装生意还算数不?”
“算啊,不然我来找你干嘛。”
“什么时候开始啊?”
摆摊卖小吃是赚钱,就是太辛苦了,早出晚归,风吹日晒雨淋,有时还要被市场管理的人撵。
有了第一桶金她就想换个营生。
“我开了个服装厂,经营了一个月生意还不错,你直接入股就行了。”
云龄震惊地张大嘴,撞了撞温舒宁的肩:“行啊你,不声不响的就干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这啥忙都没帮捡现成的不太厚道啊。”
“没事,前期我辛苦,等你上手了就你来管理,我等着分钱。”
“只要你放心,我就干。”云龄没再矫情。
温舒宁把自己的计划跟她说了,云龄越听越兴奋,说道:“我也没啥经验,不过,听着挺心动的。”
“考虑好啊,这可是真金白银的投入,亏了别哭。”
云龄摆手:“嗨,反正我也没什么负担,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亏了大不了我再摆摊重头再来,就算摆不了摊我还能去打工呢。趁年轻不折腾,难道还要等老了看别人住大房子吃香的喝辣的啊。”
温舒宁就喜欢她这干脆,敢闯的性子:“行,我准备好合同咱们签了就是合伙人,明天和家属院的嫂子们对接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云龄爽快应道,干劲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