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温舒宁敲了敲门。
“同志,有什么事吗?”赵德走到门口问。
“同志你好,我有点事找队长反应一下。“
闻言江建党强撑着抬起头,看看来人,忍着剧痛开口:“我是江建党,运输队的队长,同志有什么事请说。”
离车的时间不多了,温舒宁开门见山道:“江队长,从市里到安平镇,大部分都是盘山公路,道路不宽,坑洼不平,车开的快很容易出事。当班的师傅不适合走那条路,希望江队长能换一个司机。”
江建党肾结石作,疼得浑身都要颤抖了,心情很不好,皱着眉头不想说话。
赵德脸沉了下来,看了看脸色更难看的江建党,义正词严地说道:“这位同志,运输队的每一个司机都是经过严格考核,持证上岗,你的担心实在没有必要,请不要影响我们工作。”
赵德开长途车,长的凶更是个暴脾气。
开了二十年车,走到哪儿都是让人捧着,年纪大了跑长途吃不消,转到行政岗,负责调度各条路线的车辆和司机。
对他的安排连队长都没说什么,今天竟然有人敢质疑他的安排。
若不是看温舒宁长的漂亮,气质斐然,直接把人轰出去。
温舒宁心中的小人鄙夷地竖了根中指。
“江队长,你是肾结石作了吧。”温舒宁看着痛苦的想在地上打滚的江建德,语气不急不徐,肯定地说道。
江建德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会医术,对结石病很有研究,不用手术就能把石头排出来。”
赵德面露不屑:“说大话也得有个限度,别闪了舌头。”
江建党看着自信从容的温舒宁,拧了拧眉心,思索了片刻道:“你真能治?”
江建党这些年深受肾结石的折磨,从疼几分钟到现在的个把小时,每次作他都疼的想撞墙。
中医西医都看了,石头太大只能手术。
身上划拉个大口子,还要刨开肾,他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一直拖着没做手术。
不用的开刀就能治好,江建党想试一试。
“能治,还有这位同志肾气不足,阳*痿早泄的毛病也能治。”
“同志,你的病比江队长的更难治,虽然你快五十了,该治还是得治,不要舍不得花钱,说不定还可以有个老来子。”温舒宁对赵德语重心长地说道。
说完遗憾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脸色涨成猪肝的赵德,潇洒转身。
哼哼,敢怀疑她医术,气死他。
最怕空气间突然的寂静。
江建党一时间忘记身上的疼痛,看着一脸羞愤的赵德,问道:“老赵,你人高马大的,瞧着挺强壮的呀……这里没外人,你跟我透个底,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赵德:“……”
男人的痛隐藏了十几年,竟让个臭丫头给他捅了出来,赵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江建党懂了:“不用号脉就知道我们的病,看来那女同志是有两把刷子,老赵,走,扶我去。”
温舒宁回到车上,坐在车门后第二个位置的丁蔚然对她温和地笑笑:“温同志。”
“丁医生。”
车上已经坐满了人,温舒宁坐下把背篓放在过道上。
杜大伟眼瞅着肥羊回来了,也不管还差几分钟才到车的时间,对售票员说道:“小杨,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