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兴趣做棒打鸳鸯的事。
下班时间一到,田巧巧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快步走了。
金春来摇了摇头。
今天楚之衍难得没来厂门口堵温舒宁,温舒宁骑着车去时勋祖孙的住处。
祖孙俩住在一个小巷子里,温舒宁在无人的地方拿了十斤面粉出来。
空间出产的米煮出来的饭太香,面粉反而好点,做疙瘩汤什么的吃着香闻着味道不大。
祖孙俩住在低矮潮湿又黑暗的屋子,居住环境极差。
除了能给他们送点粮食,其他的,温舒宁也没办法。
她没多待,把东西留下,说了几句话,给时寒一把奶糖就离开。
……
另一边,田巧巧去黑市高价买了一罐麦乳精,两包糖去医院看袁刚。
厂里很有人情味,早上科室领导来看过袁刚,还送了些东西。
田巧巧来的时候袁刚右腿打了石膏,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色惨白惨白的。
田巧巧鼻头一酸,难受的红了眼眶。
她坐了一会儿没见到照顾袁刚的人,又舍不得喊醒他,轻声问同病房的大叔有没有人照顾他。
大叔回答:“哦,他妈照顾他,回家做饭去了,你是小伙子的对象啊?”
大叔嗓门洪亮,中气十足,把噩梦连连的袁刚吵醒。
看到病床前的人,袁刚勉强扯出个痛苦中带着惊喜的笑容:“巧巧,你来了。”
田巧巧伸出手又缩了回来,语气难掩关心地问道:“是不是很疼啊?”
袁刚大胆地抓住她的手:“巧巧,谢谢你来看我,你来了就不疼了。”
田巧巧没有抽回手,羞涩地低头,过了一会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摔成这样?”
袁刚眼里的恐惧一闪而逝,牵强地笑笑:“是我骑车不小心。”
楚之衍的警告犹在耳边回荡,他那敢说是被人追着打逃跑时摔的。
除了袁林,他们一家五口都挨了打。
楚之衍是什么人,可以分分钟让他去农村搞建设的人,就是吃了大亏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才请七天假怎么行。”
“没关系,出了院就可以去上班。”
田巧巧不顾病房里其他病人的目光,回握住袁刚的手说道:“那不行,你这伤起码得请三个月,明天我帮你请假,你好好养伤就行。”
袁刚感动不已,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略显迟疑道:“这样会不会麻烦你,我刚上班不久就请长假我担心大家会有意见,对你也不好。”
“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不养好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厂领导不是不近人情,我会帮你办好的。”田巧巧柔声说道。
“巧巧,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感谢老天将你送到我身边。”袁刚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田巧巧的脸顿时变得绯红起来,心中充满无限甜蜜,她认为自己没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