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服气的还嘴:“你才是傻子,大傻子!”
“好好好,我是大傻子,那请问你这个小傻子愿不愿意给我这个大傻子,再生一堆小小傻子呢?”
安然被他这话逗笑了,忍不住点头:“嗯!”
本来常柳就是试探的这么一问,没想到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猛地低头亲了下去,下一刻,便抱着她走到身后的兽皮床上。
这一个冬季的思念之情,在这一刻得到最大程度的纾解。
——
第二天,太阳都晒到了山洞里面,安然才缓缓起床,这家伙,一晚上都在折腾自己,天快亮才休息,也不知道他怎么精神那么好。
收拾起来喝了口在桌上的热水,这才洗漱好出山洞。
外面很热闹,水花一大早上就起来坐在梧桐树下跟胡冰和青青她们聊天。
此时,忽然赤月有些很不好意思的走过来。
“安然,水花巫医,你们能给我看看吗?”
水花抬头看着赤月有些扭捏的样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这两天她被别人天天吹捧,早就想给他们露一手了,正好这是个机会。
赤月比了比自己的胸口:“我这里疼的厉害。”
水花:“那你脱了我看看?”
“啊?”
赤月被这句话整蒙了,虽然她以前很开放的,可现在大家都分开住了,也有了自己的隐私,这些只能给自己雄性看的地方,她一点儿也不想在外面漏给不相干的人看。
“这,这有些不好吧。”
安然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水花,走,我们去她山洞看,这外面怪冷的,别脱生病了。”
水花有些不想挪动,不过,安然的话也对,这春寒料峭的,要是脱生病了,还得花药材。
这年头,药材很贵重的,而她又不是个勤快的,一般情况是不愿意出去采集药材的。
“行吧。”
两人跟着赤月来到山洞,里面很干净整洁,一个巨大的兽皮床,占了整个山洞的四分之一,墙角一大堆火正在熊熊燃烧。
水花:“把衣服脱了,躺上去我看看。”
赤月躺在床上,脱光上衣,一看就很不正常。
水花用手轻轻一碰乳、房就听到赤月出痛苦的声音:“痛痛痛。”
这个病症倒是把她难住了,她只见过干瘪的,还没见过这么僵硬的:“你这个情况多久了?”
赤月有些不好意思:“很久了,自从崽崽几天前不吃奶了,它就疼的厉害。”
水花满脸的困惑:“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还没说出来,就被安然打断。
“我来看看?”
水花让出位置给她,安然走过去,轻轻碰了碰肿胀的地方,赤月依旧疼的叫出来。
随即轻轻用手在最顶端挤了挤,随即就有乳汁溢出。
看到这一幕,安然瞬间有了把握:“没事儿,你这个就是乳汁太多,没有及时排出堵在里面了而已。”
水花纳闷道:“你确定?”
她还第一次听说有人奶太多被堵的。
安然笑了笑:“对,就是奶太多被堵了而已,雌性只要吃好点儿,就不会却奶。”
赤月:“那现在怎么办?”
安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的小崽崽来吸,实在不行,就让你的雄性帮忙也一样。”
“最近别吃太好,多吃点儿野菜水果,少吃肉,过几天慢慢的就会少了。”
赤月穿好衣服起来:“谢谢你了安然。”
安然笑了笑:“我们一个部落的,你客气什么。”
赤月却有些扭捏:“安然,对不起!”
这句话,她憋在心里好久了,今天终于说了出来,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放下了。
安然知道她什么意思,拍了拍她的肩膀:“都过去啦,我也没放在心上,没事儿我就先出去了,有事儿你随时叫我都可以。”
“还有,春花的事儿,也不怪你,你别一直放心上,我们得往前看。”
“她是你最好的姐妹儿,也不希望你一直走不出来。”
一提起春花,赤月就忍不住的掉眼泪,虽然好多人都说不怪她,可她就是忍不住会想,当初要不是自己站不稳一屁股坐下去,也不至于让她一尸两命。
只能默默的点头。
安然见她不说话的模样,只能叹了口气,这种事儿,换了谁也会造成一辈子的阴影。
别人说再多的话,也无济于事,还得她自己慢慢想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