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倚着墙跟,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后背还火辣辣的疼,头被碰的嗡嗡响!
那土基的墙泥都掉脸上了。
下意识的一摸后背,黏糊糊的一手血。草!方橙疼的骂踢她的那人的老母一百遍!
好吧,本来还有点小抑郁的心情一下子被疼占据了。所有娇情都没有了,谁他妈的砍她一刀,她去剁了他的手。
等她头不晕了,现这是一个农家院,周围一片嘈杂。
这时一位妇人慌张的跑进院里,看到方橙跌坐的墙跟,赶紧跑过来哭喊着:“娘,是小鸡队来了!”
方橙刚来,就听了一个“小鸡队”。
好吧,如果没有伤,她或许还能笑喷出来。
“孩子呢?”方橙实在起不来,也不想光听妇人哭,只好问她话。
“大花被抓走了,说这次求雨要十童男十童女。”妇人哭叽叽的。
方橙被她哭的烦的,对她说:“给我找根棍子来,我去把大花找回来。”
“哎,哎,我这就去找。”妇人跑回家找去。
方橙从空间里拿出一颗大力丹,想吃,但还是问一下系统有时效没有?
系统回复:有的,一丹的力气可以维持三天!
“再次确定一下,是给人用的吧?”
系统:对对对!
方橙一口吞下,连味都没尝。
丹药一入腹,觉得像吞了那魔鬼辣椒,那刚移位的五脏六腑又搅在一起疼起来,这时每喘一口气的疼告诉你,喘气是错的。
此时方橙头要炸了,身上的骨头也像被人一寸寸砸碎又粘起来。
几息的疼,却如此的漫长。
等那妇人拿出一根擀面杖递给方橙时,方橙已经扶着墙跟起来了。
她接过擀面杖,问小鸡队往哪儿走了?
妇人连忙说:“还在村南,当家的和村里的男人都围着他们,让他们交出孩子!”
方橙拄着擀面杖,对这个应该是儿媳说道:“看好圈里的驴,别让人给咱牵走。”
妇人虽没主见,但胜在听话,立马就进了驴圈里,蹲在门口看驴。
方橙拿着仿佛轻如鸿毛的擀面杖顺着脑袋的记忆来到村南头。
这村南头有一块坪,逢二七赶集。此时正是春旱,这个“小鸡队”来村里抽孩子求雨!
这个“小鸡队”做事挺霸道,本来一村只出一女一男。
但他们非要抓了全村十岁以下的童男童女。
一个个盘查姓名,年龄,还看长相,摸身子,看牙口。
村里的男人们跟着村长手无寸铁的站在一边。
两个婆子穿金又带银的,扒孩子衣服看孩子身上有无瑕疵和伤疤痕。
方橙气冲冲的来到坪地上,指着正个扒孩子衣服的婆子骂道:“你个妓x院的老母鸡!让你来扒拉我们屯孩子!你个丧天良的老母鸡!”
方橙的骂声高昂又有穿透力,此时平上的人都惊住了!
那“小鸡队”来的四匹马都尥蹶子了。
“小鸡队”今日领头叫梁大葱,骑的马是又高又壮,这一惊,就把他掀下来,摔的腚疼的要裂了。
等他爬起来,看到一个披头散,满脸灰,穿着又脏又烂的婆子,拄着一根棍子,正在骂什么老母鸡,还冲进孩子堆,把孩子一个一个推回村民手里。
在方橙叫破什么老母鸡时,村里人明白过来,这哪是什么献童求雨,而是来骗孩子的。
方橙真的是拿捏着劲打这两个老巫婆的。她怕一杖下去,这俩个两货当场脑浆出来了。
两婆子挨了两杖,就倒地了。
方橙怕她俩一会再使坏,就一个一脚如同踢毯子一样,踢在了坪底的泥塘里。
张大葱一招手,来的六人都是“青雀”山寨的好手。
原来“小鸡队”是指他们打的旗帜上有一只青雀,村里的人不识字的多,反正像鸡,就被叫做了“小鸡队”。
“何方人士,我张大葱来会会你!”张大葱一开口就老江湖了。
方橙瞪着他骂道:“刚才就是你这个鳖孙子砍了我!张大葱?果然没个葱高!”
方橙不再废话,拿着擀面杖就抡上去。
张大葱拿着柳叶刀就挡!
只照面一下,方橙还是手握擀面杖,而张大葱的刀飞出去好远,插树了,那手从腕处齐刷刷断了,跟跟掉了头的扫把样。
等疼痛袭来,张大葱跟大猩猩似的“啊唔,啊唔……”叫着。
真是让你疼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