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子刚醒不大一会儿,又被压上来,这儿会正哭着呢!也不回答问话。
士兵见如此就喝道:“舌头不会说话,就割了吧!”
斧子听后也不哭了,说程四海是他爷,那个老婆子不太认识,像他祖母又不像,如果有头就是他祖母。
“那你们为什么放火?是给谁传信吗?”玉面小将又问道。
“爷说这是给爹烧的,爹在那辈子就能收到。”斧子又哭起来。
“那妇人你来说!”
金山家的连忙把自己哪人,丈夫刚死,为啥逃跑,公婆给丈夫烧马引了火灾……
玉面小将也不知信了没有,只吩咐把他们四人先投进县衙大牢里。
这个队伍抽出二人来,把四人手反剪捆成一串糖葫芦,往县城赶去,直是用细鞭子赶啊,本来要随小将军杀匪得军功的,现在却押解四个老弱病尼去县衙!
一路上谁走的慢了,就挨鞭子!
…………
等玉面小将一行来到了村子时,满谷场的人东倒西歪的正在睡觉。
有两个人站岗,看到了来人还没喊出声,就被捂嘴一刀解决!
玉面小将一声令下,这些响马全被斩杀!
这简直像砍冬瓜一样痛快,响马老大屠夫,昨儿晚上喝的最多,现在睡得最沉,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被切掉了脑袋。
几个围着他睡的小娘子,也一人一刀被结束了。这是怕小娘子们有了身了孕,生了子再复仇的。
再说了,这些小娘子都是响马杀的,关他们什么事。
中间有那机灵的喊着:“俺投降,俺一个人也没杀,俺……”
喊什么都没用!当了响马,就要有被剿灭的觉悟。
有那抵抗的,两招就被宰了。
那些掠夺来的牛马羊鸡鸭,也一样的命运,真是不留一个活口!
事后,在谷场上坚起两杆大旗。
玉面小将让人打扫战场,再一具具尸体搜刮干净,切了右耳领功,其他扔谷场的山沟里,最后一起埋了。
也有士兵进村查看,现了金山的尸体,切了右耳,一起扔地了山沟,反正士兵也不认识他,管他是不是村民呢。
玉面小将坐在官椅上,听下面人汇报着:“此次斩杀响马两千六百九十人。匪正是号称莱都第一屠的张大缸及其下属六人张小锄,刘地瓜,张豆杆……”
玉面小将觉的这些个响马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响马?
你听听这名字!大缸地瓜的。
…………
方橙一家昨晚看了一晚上谷场的火光,仿佛还能听见那些人喝酒吃肉声。
清晨时分,屋里人纷纷起身了,方橙把干粮分成三天的,让老大家的分派,这一天到天窝着不活动,还真不饿。
方橙早上没吃,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别出去溜达,就睡觉了。
下半过响又被小儿子叫醒了,说又有人进了村里谷场了。
方橙立马起身查看,地图。
只见地图显示黄色有一千个左右。
那黄色点靠近红色点,红色点就灭了,看来这黄色点代表着官兵。
这灭响马的功夫一个时辰不到!
这让方橙开始怀疑,这些响马,是不是官兵养的功绩点?
天色黑了下来,这些官兵还没有走的迹象。在周围也点起了火把,不一会分散到各家各户,打算住一宿再走。
程银山激动的说:“也不知道哪一方胜了,肯定是剿匪的官兵胜了!太好了!娘,咱什么时候回家?”
方橙摇摇头:“等村里人有十户八户回来了再说。回的太早了,万一被官兵当成响马的同伙怎么办?”
程禄山:“对,咱们不应该太早回。你说这些响马被押回去,县衙里的大牢能装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