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明烛回到住宿区之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正准备脱掉衣服去洗澡,放在衣服上的手忽然一顿。
脸颊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原本不应该出现在他房间的某人,现在正抱着被子睡得憨香。
滕析言将被子抱在怀里,整个脑袋埋进被子里面,似乎像是在贪婪的吮吸着被子上带着某人的香味。
苍明烛揉了揉脑袋,缓步走了过去,伸手轻轻地替他捻好被子,不忍心打扰他。
“苍明烛。。。。。。”
苍明烛忽然顿住,眸光微动。
滕析言睁开惺忪的双眼,伸手拉住苍明烛,刚睡醒的嗓音有些黏腻:“怎么不叫我。。。?”
苍明烛顺着床沿坐了下来,低声道:“看你睡得好,没想打扰你。”
滕析言半撑着床坐起来,一头扎进苍明烛怀里:“帮你洗澡,很重要。”
虽然他真的睡得很舒服,但是这件事他没忘,毕竟苍明烛的伤很重要。
苍明烛:“。。。。。。”
最后实在呦不过某人坚定不移且非常炽热的眼神,苍明烛只脱掉了上半身,下面裹着一条半干的浴巾。
他身体非常僵硬的背对着滕析言,一只手扶着浴巾,盯着墙面,一动不动。
滕析言站在他背后拿着一张温热湿润的洗澡巾,嘴角是压抑不住的笑容,但随即看见苍明烛那条很长的伤疤,更多的心疼。
他叠好洗澡巾,覆上苍明烛结实坚挺的背。
“上校,你好硬啊。”滕析言缓慢的擦拭着苍明烛的背脊,擦过的每一寸,苍明烛都仿佛是酥麻触电一般。
苍明烛感觉喉咙烧的不行,强忍着后背的酥痒,哑着声音:“嗯?”
滕析言道:“我说你紧张了,背好僵硬,放松些,我好帮你擦背,你以为我在说哪里?”
苍明烛呼吸一窒,似乎身体更加僵硬。
“痛吗?”滕析言指尖轻轻地从苍明烛伤口旁边拂过,像一片羽毛。
苍明烛蓦然转身,抓住他的手,克制了很久的吻,终于低头覆了上去。
洗澡巾掉落在地,滕析言手抱住他滚烫的背脊,浴室里面弥漫着氤氲暧昧的气息,滕析言的手轻轻滑落,穿过半湿的浴巾,薄唇啄了啄苍明烛的嘴角。
“试试吗?”
苍明烛低垂着目光,指腹抹去滕析言嘴角残留的晶莹的液体,声音近乎像湖水般沉溺其中。
“好。”
。。。。。。春宵一刻值千金。
苍明烛轻轻将熟睡的少年抱到床上,重新将打湿的伤口擦干缠好绷带,从背后环抱着他。
他有些心疼地抱着滕析言,看着少年疲惫的昏睡过去,却又觉得内心深处被某样东西悄然填满。
滕析言睡了很久,仿佛整个人沉溺其中,苍明烛也没打扰他,安安静静的让他睡觉。
直到第二天快傍晚的时候,才从睡梦中醒来,滕析言感觉整个身体都快要散架了,某个地方更是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