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心来,亲她一下,甜软地应:“好。”
但还是问:“真的不要我帮你揉揉吗?”
神情里有关心,也有狡黠。
薄苏也想咬她了。
但到底舍不得,她只捉着她手腕不让她乱动,问她:“你要洗澡吗?”
姜妤笙应:“要。”
昨晚两人实在太累了,都只草草地清理了一下就睡过去了。
“那你先洗,洗完了我洗?”
“好,那你再眯一会儿?”
“好。”
姜妤笙一动不动,好几秒后才红着耳根,在薄苏的注视下,若无其事地坐起了身子。
虽然什么都见过了,但夜里和天亮,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她强忍着臊意,把掉落在地毯上的睡裙捡起套上、散落在地的撕开过的锡箔纸包装都捡起,扔进垃圾桶,而后取了干净的衣物去往卫生间。
薄苏在她走后,才跟着坐起身子。
她低下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痕迹,咬了咬唇,看向姜妤笙的方向,无声莞尔,掀开被子下床,套了睡裙去衣帽间取衣服。
腰|腿酸软得如徒步翻越过高山。
她取了一条裤子和一件黑色不透的衬衣,要拿内衣时,犹豫了一瞬,挑了一件很少穿的,码数偏宽松,不那么紧贴的。
等两人都梳洗好出去的时候,老太太已经起床了。
门是半掩着的,老太太衣着整齐地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电视。
音量开得很低。
姜妤笙轻轻敲了两下门后才推进去,问早:“奶奶,早上好。”
老太太笑着望过来:“早,你们起得也这么早呀。”
薄苏歉意:“没有,我们起晚了,奶奶你等很久了吗?”
老太太摇头:“没有,我也才刚洗完脸出来的。”
她下意识地想关心薄苏是不是没休息好?还是感冒了?声音听起来好似与往常不太一样,有一点隐隐的低哑。
但话要出口的一瞬间,她想到了什么,又警觉地刹住了。
()定定地看薄苏一眼,又看姜妤笙一眼,她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边怀疑自己想太多了一边又觉得年轻人嘛,很正常。
眼神忍不住在两人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上打转。
又确实什么都没发现。
薄苏和姜妤笙都没察觉,只招呼着她去餐厅吃早饭。
吃过饭后,薄苏亲自送两人去医院复诊,在停车场里等待。
一切如预期的那样,看过在鹭城复查的各项检查报告后,老太太下午便顺利地入了院,等待明日的几项术前检查结果,后天就能做微创手术,把支架取出来了。
因为傍晚有会,薄苏陪她们吃过午饭、办理好入院手续后先离开了。
病房依旧是双人间,隔壁床的病人在手术中,家属也在手术室外,病房里只有姜妤笙和老太太两个人。
姜妤笙坐在病房自有的矮凳上,帮老太太把这几日要用的日用品都收进柜子里,顺口问:“奶奶看电视吗?”
老太太点头。
电视打开了,老太太却心不在焉。
“小妤呀,奶奶问你件事。”她还是没忍住:“要是我误会了,你就当奶奶我胡思乱想,胡说八道啊。”
姜妤笙把遥控器放在老太太手边,温声:“奶奶,没事,你问。”
“你……你和诺诺,是不是……是不是和我之前说的,我楼上的两个小姑娘一样呀?”老太太问得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