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区连接市区的跨海大桥,是近几年修的,车行其间,满目蔚蓝,有种公路片里,从嘈杂窒息的都市现实逃离往原始仙境的旷达之感。
薄苏侧目观望一会儿,问姜妤笙:“你以前会经常进市区吗?”
“不是很经常。”姜妤笙说:“之前这座桥还没有修建,进出时间太久了,坐一头就觉得累。”……
“不是很经常。”姜妤笙说:“之前这座桥还没有修建,进出时间太久了,坐一头就觉得累。”
她听出了薄苏有意了解她过往的生活,于是不消她多问,便主动捡着一些有的与她分享。
她说她周末有时候会和池棋一起在这条路上散步,在这条路上,她学会了骑电动车,也在这条路上,载着池棋,因为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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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然不好调头的小巷前停下。
“谢谢。”姜妤笙收拾好东西下车,礼貌关上门。
薄苏也跟着下车。
时近十一点,已到饭点,小巷两旁高低错落的自建房里,有隐隐的饭香在飘。
就几步路了,姜妤笙和薄苏没打伞,没戴口罩,信步往里走。
有开饭早的人已经在吃饭了。
“小姜又来看刘婶啦?”
“真是有心啊,这大热天的。”
“还带这么多东西呀?”
“这朋友吗?可真漂亮呀。”
几个每次来都容易遇见的六旬婶婶们正开着自家的后门,隔着小巷,和对门的端着碗吃饭闲聊,与姜妤笙打招呼。
姜妤笙礼貌笑笑,应了两句,带着薄苏走过。
走远了些,那些人听不到声音了,薄苏才问:“她们是?”
“奶奶的普通邻居。”姜妤笙想起来一件好笑的事,和薄苏吐槽:“我上次来的时候,她们还在背后编排我的坏话,以为我听不懂。”
“嗯?”
“她们冤枉我对奶奶是有所图谋的,在我走过去以后,用鹭城话说的。有一个人提醒她们我没走远,听得到的,她们还好淡定,说,‘她听不懂的。’。”
她当事说的,薄苏却是蹙眉。
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用没提东西的那只手,牵姜妤笙的手,转回了身。
姜妤笙错愕:“怎……怎么了?”
薄苏回头看她一眼,没说话,牵紧了她的手。
姜妤笙忽然就心领神会。
像小时候非要拉着她去巷口找王捷的妈妈理论一样,薄苏拉着她朝那几个婶婶所在的房子走去。
快走到的时候,她松开姜妤笙的手,自然地开口:“你确定刚刚下车的时候还在吗?”
用的是并不算太地道的鹭城话。
但毫无违和感。
姜妤笙已经知道她想干什么了。她努力地压下想要上扬的唇角,一副也在找东西的模样,配合着她用鹭城话说:“是啊,刚刚还在的。”
“应该就在这条路上吧。”
她抬起头看向两旁已经目瞪口呆的婶婶们,用地地道道的鹭城话,笑眯眯地问:“婶婶,你们有看到一把银色的钥匙吗?就是我们刚刚走过来的时候,有没有掉下来?”
婶婶们复杂的沉默震耳欲聋。
怔愣两秒,被姜妤笙盯着的那个婶婶被迫开口:“没……没有。”一半的普通话,一半的鹭城话,仿佛语言系统大错乱。
姜妤笙咬唇忍笑,一本正经地点头:“好,谢谢婶婶。”
还是鹭城话。
薄苏叹气:“算了,走吧。”
两人又转回了身,镇定自若地重往老太太家走去。
她们离开未走远的那几秒里,小巷里一改她们来时的热络气氛,鸦雀无声,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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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