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还在睡觉,我感觉她下楼开门时,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神都在冒火,要不是顾忌着前天晚上生的事,她应该要上手掐死我了。”
姜妤笙想象得到那个画面,忍俊不禁。……
姜妤笙想象得到那个画面,忍俊不禁。
庄传羽说:“本来我特别紧张、特别忐忑,甚至有点想临阵脱逃了,但是我看到她挂不住往常她面对着别人时的那一张温婉大方面具,一副你最好能说出点什么万分紧急的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模样,忽然就什么犹豫的情绪都没有了。”
她确认了,无论如何,她都想拥她入怀。
不仅仅、也不可能,再只想和她当朋友了。
她这副只会对她流露出的可爱样子,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一方这一扇早开的门,她不愿意让沈珈禾为别人打开,更不愿意站在她身边,眼睁睁地看着她为别人打开。
那无异于诛心。
她当下就定了心,双手合十,诚恳道歉:“对不起,不是故意要吵醒你的,实在是,不来找你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太过煎熬了。”
沈珈禾神色微变。
庄传羽可怜兮兮地补充:“像有一万只蚂蚁在我身上爬,你懂吗?”
她嘟了嘟嘴。
沈珈禾:“……”
她弯唇,终是崩不住破功,笑了一声,高冷:“行了,你有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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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然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我一直没有表示过什么,一是因为,我不确定你喜不喜欢我;二是因为,我常常在想一个问题。”
“是不是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下去会更好?”
“朋友兴许会比情人更长久。”
她已经失去过一个曾经志同道合的朋友了。
“和你在岛上相处的这两年,是我学生时代结束后最快乐的两年,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样的日子不止两年,可以有十年,二十年,甚至是永远,只要想起你,就能够让我笑。”
“我不确定,我的喜欢,是不是一份不合时宜的私心,会破坏我们现有的美好。”
她站在十字路口前,踟蹰不定。
庄传羽蹙眉:“做情人就不能做朋友吗?我可以既是你的恋人,也是你的朋友啊。”
沈珈禾摇头:“但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吗?”
庄传羽定定地望着她,半晌,哂笑:“难道你觉得我们现在不在一起,就能够回到从前了吗?”
沈珈禾被她问住了。
庄传羽往前走了一步,平视着沈珈禾的眼眸,坦白:“在来见你之前,我也想过你说的这些。但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不那么想了。”
“我不想有别人牵你的手,亲你、抱你,我却什么都不能做。”
“沈珈禾,我有时候不是那么聪明、那么能够听懂潜台词的人。我认认真真地问你,你犹豫,到底是因为什么?”
沈珈禾眼眸颤了一下,心也在颤。
庄传羽不容许她有含糊其辞、粉饰太平的空间:“如果你只是因为无法克服对未知的恐惧,那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让你权衡清楚;如果是因为你还没有那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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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然两步,伸出手,气息就要拂过沈珈禾的面颊,沈珈禾急急忙忙地往后退了一步,慌乱:“你别过来!”
庄传羽错愕。
沈珈禾不看她,目光垂落在庭院旁的一株小树上,轻声:“你靠太近了我容易不清醒。”
庄传羽:“……”
她低笑出声,还是不管不顾地靠近了,一把搂住她,紧紧地:“我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
“笨。”最后一个字,她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吐露。
气息撩人,肌肤相贴,薄薄的衣衫下,心脏仿佛在共跳恰恰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