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把这碗药喝了吧。”雪彻送上来一个药碗。
钟燃没接,看着黑糊糊的液体问,“这是什么?”
“补身的。”
钟燃没再问,接过一口闷了,雪彻又送上一碗,给言酌,言酌道谢,红着脸伸手去接,钟燃接过去说,“我喂你。”
喝完药,钟燃牵着言酌的手对淰曦和雪彻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离家几日,家里的男人们该担心了。
二人点头不语,钟燃目光定在淰曦身上,他眉目清冷疏离,明明近在眼前,总让人感觉遥远的高不可攀。
钟燃并不喜欢这种难以掌控的感觉,二人明明那么亲密过,她清楚记得那夜他多么热情疯狂。
然而自那次后他每次见了她跟没事生一样,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甚至强行让他住在这里,他只有点头或嗯一声。
看似顺从其实就是无所谓,让她没有一丝被重视的感觉。
总之,他给她的所有感觉都很糟糕。
她说,“曦儿,到我跟前来。”
淰曦不明所以,但还是走近了,钟燃单手勾住他脖颈下压,吻住他。
绵长的吻似乎有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结束后二人像缺水的鱼儿,大口呼吸,给一旁的雪彻和言酌看的目瞪口呆。
淰曦清冷的眸有一丝情乱,盈白面庞如绚烂朝霞,一丝的媚。
钟燃轻抚他脸庞,柔声说,“师父,我今晚再来陪你。”
反应过来的淰曦忙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转身踉跄进了小木屋。
吃干抹净状元郎撩跑了国师师父,钟燃心情特别好。
雪彻却说,“娘子身子亏损,至少休养半月才能行欢好之事,而且我师兄似乎不太愿意,希望娘子不要为难他。”
他说的客气坦然,仿佛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并不是在说妻夫间的私密事。
钟燃看着他认真且一本正经的脸,笑问,“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他快活的时候可是说过想与我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开呢。”钟燃刻意加重分开二字。
她有心想逗雪彻,奈何雪彻一心扑在医学上,对旁的事一听了之,并没听出她话里的揶揄之意,认真地说。
“娘子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但还是节制些好,我师兄大你八岁,体力不如十多岁的时候,况且水牢的伤落下病根,若与你几日几夜的缠绵,我就要为他收尸了。”
钟燃见他面色有些急了,不再逗他,正色说,“我有分寸,不会让他有事,这是强效药,你每餐往他饭食里加半支,只需要两天他身体就会恢复如初。”
将五支强效药给他,钟燃又往小木屋看一眼,这才牵着言酌离开。
山下碰到轻功而来的青叕、杜衡、喜乐与十来个弑神队员,众人找了她好几天,喜乐最先现她,欢喜地喊,“大燃,大燃!”
活是一副见了亲娘的样子,钟燃看到她怀中布兜里兜着个小孩,不用看脸,光是看红色的虎头帽就知道是潼潼。
“你带着他做什么?”钟燃忙走过去查看儿子。
儿子面色红润,葡萄眼骨碌碌乱转,小胸口前挂了个安抚奶嘴,他也没吃,小嘴里咕噜噜吐泡泡,小胖手胡乱挥着,精神头儿极好。
喜乐嘿嘿傻笑,“我养习惯了,离开他几天我太想他了,大燃,要不,你把儿子给我养吧。”
“我听你师父说你不是迷上了花楼的哪个官儿么,还有时间照顾潼潼?”
“我给景宴赎身了,还买了一处宅子,不耽误照顾潼潼。”喜乐看起来开心极了。
钟燃却皱起了眉。
“是清裳花楼的那个景晏?”
“嗯嗯。”
“清裳皇城整个被屠,他还没死?”钟燃疑惑。
“他逃出来了,幸好逃出来了,不然这辈子我都见不到他了。”说着竟然呜呜呜流下泪来。
钟燃伸手去接儿子,“嚎什么,吓到我儿子我弄死你。”
她对景晏的印象并不好,那人自视清高,多少名门贵女为他赎身他都不愿。
曾经傻妞粘他要死要活的,他却躲起来不见人,这会儿居然乖乖给人做夫郎,怎么想都不对。
喜乐忙擦掉眼泪不嚎了,躲死躲活不把潼潼给她。
“把儿子给我!傻妞,你是不是皮痒了!”
“我不哭了还不行吗?就让我养几天,保证给他养的白白胖胖。”
二人正闹着,钟燃屁股忽然被人踹了一脚,回头一看,居然是青叕。
紧接着他一记拳头轰上来,咬牙切齿地骂,“死女人,你这几天倒是快活了,老子快被傻蛋儿子泪水给淹死了。”
钟燃失踪的这几天,随欢玉蓁几人急坏了,雾波雾澜在得知是亲爹给将军叫走的,哭死哭活找他要将军。
青叕烦不胜烦,只好叫上杜衡喜乐等人满皇城寻,刚好找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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