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叕来时就看到钟燃抱着小悦悦在小亭里悠闲地晒太阳,他直接在钟燃身边坐下,一甩衣袖,阴阳怪调地说,“你倒是清闲,丢下一堆烂摊子也不管了。”
伸手在小悦悦白皙的脸蛋弹了一下,小悦悦立刻哇哇大哭。
钟燃打开他手,拿眼翻他,“我刚把他哄睡,手贱啊你。”在小悦悦脸蛋上亲一下,低声轻哄,“好了,乖乖,不哭不哭,姨姨亲亲”。
青叕撇嘴,“自己的儿子不抱,却是对别人的儿子不离手。”说着话,眼睛往草坪上撅屁股啃草的小白小紫那儿瞟。
钟燃提醒,“闺女,那是草不能吃!”
小白小紫都是女孩,肥嘟嘟的一大团,粗胳膊胖腿很是强悍,二人已经将那一片的草坪都拔秃了。
青叕将小潼潼抱怀里,逗弄了一会儿,正色问,“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怎么还不行动?”宫里的侍卫就等她一声令下了。
钟燃笑说,“急什么。”
青叕说,“你是不是在等康泰宫的那位?”老女皇南宫溟灭。
钟燃反问,“她太安静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沉思了会儿,青叕才说,“确实奇怪。”将小潼潼放回推车,他起身又说,“玉霖那老狗又不安分了,正在集结其他城的势力准备往皇城来。”
“噢?她还有力气搞这些?看来你不行啊。”钟燃笑的邪性。
自从他入住玉府后玉霖三天两头请病假,早朝都不去了,就连南宫瑶楚提到她都只摇头。
“他在朝中横行了那么多年,多得是跟随者,我们能砍断她在皇城的爪牙,但其他城的势力我们鞭长莫及,得想个完全之策才行。”想了想,他又说,“那老狗还不能死,她一死那些暗处的鬼就抓不到了。”
钟燃没说话,勾住小悦悦的小手亲了又亲,奶乎乎的,真想一口吃掉。
小孩子虽然又吵又麻烦,但也确实惹人喜爱,夫郎们还是得多生些。
“想必你自有打算。”见她不语青叕以为她在想对策,说完就要走,钟燃叫住他,将玉牌丢给他,他翻开一看,眸色大亮。
钟燃说,“这是剑芸山庄的颜家玉牌,拿着它能调动曾经剑芸山庄的所有弟子,还怕抓不到暗处的鬼吗?”
“他真的把这个给你了,呵!看来这个皇位非你不可了,我还要去办一件事。”想到什么青叕变得神采奕奕,使用轻功飞上屋顶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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