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巧云留了个心眼,她让魏春花来收拾江堡。
江堡哪里是个服软的孩子,魏春花粗暴的拳头不能让他改口,她两条臭腿狠狠踢在江堡的肋骨上、小腿上和肚子上。
魏春花打得汗流浃背,满脸是血的江堡怒视着他们吼道有本事就打死他,他的大哥大嫂会帮他报仇的!
魏春花听了更加来气,听从了朱巧云的建议婉一般粗的棍子打在江堡身上,足足打了几个时辰。
江堡多处骨折,不省人事。
他们听见村里人都在寻找江堡,慌慌张张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商量着等第二天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江堡出去,江堡是死是活都跟他们没关系了。
魏春花说到这里丝毫没有负罪感,反而阴瘆瘆道:“警察同志,这个主意是朱巧云出的,要论有罪,她的罪名可比我大!”
“朱巧云这些年可没少干缺德事儿,她不光让我去偷钱,她还举报林仙仙火车站的生意。”
魏春花越说越有劲儿,“警察同志,她这些年顺走了队里很多东西,还指使我儿子……”
她突然意识到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儿子,连忙闭了口。
龚警官立马严肃地拍了拍桌子,“魏春花,你少废话,现在正在交代你的问题!”
“你家已经被我们警方控制,对你家进行全面搜索,一但现你的衣服跟这块布片吻合,你故意伤人罪就算是成立了!”
魏春花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哀求,“警察同志,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朱巧云那个贱人害的我呀!”
“是不是她害的我们自有论断,你就好好等着吧!”
魏春花彻底傻眼,但她的求救根本无济于事,铁门一关任何人都听不到了。
林仙仙和龚警官接着到了朱巧云的房间,同样林仙仙红着眼睛扑了上去,“朱巧云,我杀了你,你敢害我弟弟?”
朱巧云没来由地被林仙仙甩了两个耳光,脸火辣辣地疼,“林仙仙,你疯了,你凭什么说是我?”
她拼命眨着一双泪眼可怜兮兮地看向龚警官,哭得就像个嘤嘤怪,不停地矫揉造作。
这是她的拿手绝活,年轻的时候没少魅惑男人,只是结婚后被江新年看得死死的。
龚警官一身正气,眼皮下哪里容得下这样的了这样的精怪,语气冰冷得如置冰窖,“朱巧云,你婆婆已经指认了,你就是伤害江堡的凶手,你还有什么话说?”
“什么?”
朱巧云气得破了音,连白莲的形象也不顾了,“这个死老太婆胡说八道,我可没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儿!”
她双手叉着腰,气愤不平道:“警察同志,你让那个老妖婆跟我对质,我看她怎么诋毁我!”
“警察同志,这件事儿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一个农村妇女,平时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怎么会伤害一个孩子!”
警察同志也不兜圈子了,“朱巧云,你婆婆不仅指控你打伤了孩子,你还逼着她偷了林仙仙房间里的钱,你还想说什么?”
朱巧云眼珠子一转,“警察同志,我婆婆看我不顺眼这是故意污蔑我的,打我进门就跟我不对付,她这人就爱磋磨儿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