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我爱你。”
江释宸抚过他的背,亲吻了他的耳尖“我也非常爱你。”
紫苏从门缝钻了进来,喵嗷一声,跳到这边来,抓着林淮苏的裤脚也要抱。
江释宸把紫苏捞起来,让林淮苏洗了手去吃水果。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多月,外面的流言也渐渐散了去,国内的婆现草已经全部被清空,国外也在秘密销毁,虽然还是有一些组织偷偷尝试,但是都没有弄出来林淮苏展示的那种药粉。
官方宣布的作料是用婆现草的胚珠制作的,虽然也可以当调料食用,完全比不上珠被的美味,有些商家尝试过之后就放弃了,这种调味品还没有味精能调鲜。
很快,婆现草的热度就降了下去,渐渐回归了原本的野草地位,但林淮苏做的那个药依旧被广泛讨论着。
对于这种未知的东西,害怕是正常的反应,毕竟他能让你不由自主地听从别人的话,甚至毫无意识地自杀。
依旧有人在要求林淮苏给个说法,或者签订国际条约,绝对不会生产这种药品。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个视频的存在,其他国家竟然一点也不敢跳,除了反复地提出申请和抗议,连重一点的话都说不出来,甚至不敢威胁。
确实如此,这么恐怖的东西捏在手里,看谁不快了,投进水里或者投个毒气弹,一声广播就能屠一个城,这谁敢招惹。
在拟定完演讲稿之后,视频曝光的一个月时,林淮苏终于再次露面,拍摄了一次全球直播。
他在视频里说,这项技术目前只有他一人掌握,包括他的伴侣也不知道配置的材料和方法,他也永远不会将这个配方透露给第二个人。
在做完承诺之后,林淮苏公布了第三次风疾论的培训计划,以及心疾论的预告,这一次直播,再次在全世界都炸开了锅。
我不相信恶魔会公开风疾论,也不相信这么一个无私的、愿意救天下之苍生的人会做出伤害人的事情。
我的丈夫就是风疾论的受益者之一,原本已经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下半生了,就在上周,我的丈夫已经能下床了,我不相信这样一位心怀天下的神医会做出任何恶毒的事情,恶毒的不过是那些带着恶意的揣测之人罢了。
不论他是天使还是恶魔,我只希望他能快点把心脏病的治疗方法公开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口头说说谁不会,一旦秘方泄露世界就会大乱,唯一的保障是死人才不会说话。
你们x国人怎么这么恶毒不是林淮苏世界上每天会有多少人因为脑卒中死去不是林淮苏未来又将有多少人受心脏病的折磨希望说出这种话的人能够在林淮苏公布心疾论之前心脏病或者脑卒中去世,希望你和你的家人得了这两种病也能有骨气不去治
外网撕得昏天黑地,因为国内的撕架水平太强,竟然有好几个主战场将华人给屏蔽了
国内骂声不断,搬运言论的人也被气得不愿意翻译,毕竟目前掌握风疾论的外国医生实在太少了,之前婆现草的事情,为了保护国内的医生,国家也是将人全部召回。
因为得不到治疗,怨言遍地,某些人更是有一种得不到就希望别人彻底毁灭的心态,恨不得把林淮苏置于死地。也不想想为什么不为他们治疗。
不断有人尝试着采用公开视频里的方法往自己身上扎,医院里因为针刺受伤感染的人数与日俱增,没有风疾论治疗的地方怨声载道,骂的话也越难听。
然而在第三期风疾论培训决定后,这种声音又在短时间内消失了大半,无数人被送过来培训。
然而这一次,并不会像上一次那样轻松地就能将人送进来培训了,只有考试合格的才能获得学习资格,国内再也不免费给毫无中医基础的人培训了。
最终合格进入学习的人不到二十人,而这些人中,进入最后培训的也不过五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舆论中心的林淮苏在国内几乎是不受威胁的,上面专门给他搬了家,配备到了安全系数更高的地方,出行也随时会有监控,人身安全保护得相当到位。
然而除了某些偷拍的狗仔,这些保护措施基本上都没派上用场。
毕竟在国内,林淮苏的名声还是很好的,绝大多数人都相信林淮苏。
虽然还是有部分大脑育不完全的人,为了热度作大死,故意拍摄那种可以操控人的药粉短视频来夺眼球。
“大家看这就是我研究的听话粉。”
有人给那种药粉取名听话粉,并且拿听话粉做街头实验,随便找一个“路人”撒一把胡椒粉,然后对“路人”下达命令。
“趴下学狗叫”
“打滚”
评论里哈哈大笑的也有,更多的是谩骂,这个视频才放出来不过两个小时,就被连同账号一起删掉了。
现在的人想热度想疯了吧气死我了我愿称之为卖国行为不知道前段时间苏苏背负了什么吗怎么还有傻逼做这种事情
不像阳间人能干出的事,本来就已经是敏感时期了,真是为了钱什么屎都愿意吃
强烈要求严肃处理拍摄视频的垃圾,最好开除国籍,真是气死我了人家为全世界做出这么多贡献外面那些白眼狼装瞎看不见,国内还有这么多憨批拆墙脚
必须严肃处理大家一定不要传播保护保护保护
然而不论民众多么义愤填膺,那个视频还是传了出去,并且在短时间内,又出了一些外国人拍的更加恐怖血腥的视频,以此威胁交出林淮苏。
对于这些威胁,国内高层是坚决不会妥协的,并且给林淮苏安排了更加严密的保护。这种情况除了低调防守,并没有别的办法反击,也绝对不能以那个药粉作为威胁。
林淮苏最开始还挺自由的,后面直接连活动范围都限制了,风头没过去,没有人敢让他随意出行。
“我都要闲得长毛了。”
林淮苏每天除了写心疾论,就是自己配药玩儿,活动范围有效,做什么都有监控,简直无聊得骨头都痒痒。
特别是在体验了当代生活的快乐之后,就更受不了这种淡出鸟来的两点生活了。
这天他正在家里给紫苏剪指尖,就听见有人过来拜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