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而又猛烈的亲吻袭来,江依宁忍受着林皓东所有的侵袭。
他的手掌覆盖上江依宁的柔软,因太过用力而将她揉搓得叫痛,而已经失控的林皓东毫不在乎她的疼痛,边享受这份柔软,边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脖颈。
林皓东脱去了上衣短袖和休闲中裤,身上只剩下内裤,他又压回了江依宁的身上,边亲吻她,边将她的上衣也脱掉了。
露出的柔软坚挺而圆润。
裸露的身体也白净而无瑕,让林皓东一下子就更加失控了。
当他再要想脱去江依宁最后的一片遮盖时,江依宁忽的拦住了他的手臂。
江依宁害怕而猛烈地推开了他,全身都因为紧张而不断地起伏着。
她迅地拿起上衣把自己的上体遮盖了起来,“林皓东,我不愿意。”
她双眼通红地看着林皓东,她知道即将而来的暴风雨,但她没有办法不听从自己内心。
和这个谈不上有多少感情的男人上床,她接受不了,至少接受不了这么快。
这一会功夫,林皓东被江依宁拒绝了两次,他眼里浮上了几分戏谑和不屑,他冷笑了一声,“那你滚吧,我们结束了。”
江依宁拿着遮盖着自己的上衣,冲进了厕所里,把刚才自己的衣服换上了之后,没和林皓东说一句话,直接离开了他家。
她讨厌拧巴的自己,明明很多次,她都已经把尊严和底线抛之脑后了,可真的要面对与林皓东的床笫之欢时,她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
江依宁打了车回了自己家,刚上了楼,看到门口堆着吃完的外卖垃圾,应该是刚才她给江益辉点的那份。
她从包里掏出了钥匙,打开了家门。
客厅的风扇依旧吹得吱呀作响,江依宁推门而进,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她捂住嘴巴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到哥哥江益辉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头上有个不小的窟窿,正不断地渗出鲜血。
她扑上去,叫了几声“哥”,但是江益辉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依宁手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12o……
江益辉也被送到了海州第一人民医院,被担架抬下救护车之后直接送往了急救室,耗尽全力的江依宁在看到哥哥被推进去之后,突然失力一般地倒在了地上,她的一只手死死抵住了地面,好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这几天生的事情,已经快要将她瘦弱的肩膀压垮了。
太过无助了。
她打了母亲的电话,告诉他哥哥江益辉出了这样的事。不久后,母亲李菁就跌跌撞撞地赶过来了,全身的冷汗已然将她浸透。
她惊恐地朝着江依宁质问道:“你怎么没有回去陪你哥?!我问你到底去哪里了?!你个死贱人听得到我说话吗?”
抢救室外的其他病人家属和来往的护士都往她们这边看来。
“妈,我去了林皓东那里……”江依宁哭着说道,“他让我给哥点了外卖,等我回去的时候,我就现哥已经倒在地上了,他额头摔开了,都是血……”
李菁劈头盖脸地朝着江依宁的脸上、身上打了几下,江依宁麻木地没有任何做反抗。
“要是你哥有什么事情,你给我去死,你给我去死!”
江依宁闭上眼,绝望地靠在了墙壁上。
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打开了,明晃晃的光照得江依宁有些睁不开眼。
医生告诉母女俩,江益辉昏倒是因为心脏病复,这种概率在医学上非常低,但是倒霉的江益辉给摊上了。
他额头的窟窿是大概率是人昏迷的时候摔倒,碰到茶几角上给磕破了的,补了几针之后,并不太严重,在医院住几天,看他的恢复情况就可以先回家了。
但接下去就是要考虑继续做心脏的修复手术了,医生拍了拍母亲李菁,告诉她要做好心理准备,第二次手术中涉及到的修复费用比第一次的手术费用贵不少。
母亲吓得后退了几步,嘴里只能呢喃道:“知道了医生……”
哥哥江益辉被推到了14楼的病房,江依宁陪着母亲在江益辉的房间里坐着,医生说他大概一小时后就会醒的。
母女二人精疲力竭。
可是李菁还在担忧儿子江益辉的手术费用。
“依宁。”李菁开口道。
“妈,怎么了?”江依宁给母亲倒了杯递给了她。
李菁接过后没有喝,木然地看着江依宁,“依宁,你再去问林皓东要二十万,当你哥哥的手术费用。”
仿若当头棒喝!
母亲还不知道江依宁和林皓东已经结束了……
可此刻的江依宁不敢多说,她怕已经在悬崖边缘的母亲会因为得知这个事情而彻底崩溃。
江依宁沉默地点了点头,说了句“我知道了”。
这个夏季闷热而潮湿,外面的天色暗沉地让人心慌不定。
江依宁总会想到那个被救起来的夜晚,那个人告诉自己,要活下去。
在往后的年岁里,不论面对多少痛苦和折磨,江依宁总会告诉自己,活下去才是全部重新开始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