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到云滇可以自由的宣传,但千万别拉上我啊!我怕我人老了说错话,耽误你们的前程!”
“云滇人民的幸福得交给他们自己选出来,我这个黔宁王也不能干涉啊!”
黔宁王沐诚忠非常诚恳的拉着文樵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要宣讲可以,随便来随便讲,去哪里都可以,但是要他站队表态?哈哈哈,那歇歇吧!自己一把年纪了不想得罪人。
要说他真实的态度?那必须得跟国家d一条战线啊!因为他们云滇人的利益早就跟江城派穿一条裤子了,整个西南就是江城派的大后方,也是汉王赢下皇位战争后受益最大的一方。
这个江浙地区出身的民主联盟,他沐诚忠还真没什么兴趣,如果说之前江浙南方地区的官员在建武年间很有本事,那些东林党的人让他都得小心翼翼。
可现在的这个民主联盟就是一群江浙地区的新贵,跟之前建武年间的老贵族们根本比不了,要不是当初对江浙南方地区的老贵族们进行了清洗,那会让这些新人登台唱戏?
听到这话的文樵、谭石屏等人也知道了沐诚忠不想表态,不过他们对沐诚忠的做法表示理解,毕竟人家沐王府存在了这么多年,在夹缝里求生的学问可是非常的高深,不卷入选举漩涡就是最明智的选择。
“谢谢!”
“王爷让我们自由宣讲我们都很感激,我们也能够理解您的苦衷!”
“请王爷您相信我们也会为了云滇百姓的幸福和利益而努力,我们的承诺都会兑现,毕竟现在我们民主联盟的口号也是陛下提出的天下为公!”
“如果我们在大选中获胜,必定会更加践行这个口号,积极的实行新经济政策,让我们大明帝国的百姓全都生活在富裕的生活当中!”
文樵带着众人再次感谢了沐诚忠。
在宴席上众人也是起身对沐诚忠敬酒表示尊敬,而在吃饭的过程中,沐诚忠始终坚守着少说话多吃菜的原则,以免自己喝多了说错话,讲出什么乱话让这些人传了出去。
宴席结束后,沐诚忠亲自走出了王府跟民主联盟的众人说再见,并让沐王府的车队把民主联盟的代表们都送到了国营公馆。
当沐诚忠回到房间后,他的小儿子沐麟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爹!您不支持他们吗?那怎么还举办了宴席还把他们送走了?”
“我们沐王府不公开支持任何的派系,我们只公开支持皇帝,但这两家人我们也没有必要得罪,这几百年来永镇云滇已经是我们沐王府偌大的恩赐,我们祖祖辈辈能够守住这份基业的原因也都是不参合朝廷的事务。”
沐诚忠抚摸着自己小儿子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着。
他的这个小儿子才刚上初中,哪会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更何况现在的朝堂跟以前生了很大的变化,许多新政策连他都看不懂。
沐诚忠感觉现在的大明帝国已经是一个脱胎换骨的王朝,跟从前的大明帝国根本不同,可以说是一个新的朝代,只是还挂着大明帝国的名字。
如果还是在建武年间,沐诚忠可能会参与一些朝堂的事务,但现在是炎武时代,他印象中的建武已经是1o年前了。
这十年的时间看似很短,但让沐诚忠感觉到还是非常的遥远,远的都能够让他感觉到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了。
熟读历史的沐诚忠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那些西汉的旧臣到了东汉也是这样的感觉,虽然就是那短短的几年时间,但是已经完成了新老交替。
那些东汉的百姓也不会感觉到东汉和西汉有什么不同,只有往后的人才知道东汉和西汉可是划归为两个时代。
“待会你去和管家说一声,让他联系一下报社的编辑,我要登报纸再次阐述一下我们沐王府的态度,我们要保持中立的态度!”
沐诚忠给自己的小儿子交代道。
在自己小儿子起身去找管家后,沐诚忠一人回到了房间打开了他们祖辈传承下来的一些历史和记录,看着自己祖辈留给后人的警示和从前的事情。
沐诚忠在182o年1o月7日这天日记的结尾写下了一句话:
“时代的变化太快了,翻阅史书让我感到5ooo年的历史太近,1o年的历史太远,如果不是时代的亲自感受者,我也不会有这样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