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伪装吃惊道:“我滴个神呀,我还以为你明天能到呢。”
“现在生意也到了淡季,听你在电话里挺着急的,所以临时决定今天回来了,有车也很方便。”
李翠把大铁门打开,让林飞走了进来:“我弟弟的事挺着急的,你不回来咋办!”
“别难过了,我这不回来了吗。”
来到主堂屋时,林飞问:“孩子睡了没有?”
“你都看几点了!”
“我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累了给我倒杯水。”他说着就要进卧室。
“你自己去倒水吧,这么晚把我吵醒你还有理了。”
林飞见她松乱的头,一把把她抱进怀里问:“想我了没有?”
她嫌弃地挣脱着:“你身上真难闻,离我远一点。”
他感到很奇怪:“你怎么了,你原来可不是这个样子。”
“我身体不太舒服,再说我弟弟还在看守所里,哪还有心情搞这些。”
“理解,那我去洗洗。”
他脱下衣服简单到院子里洗了洗,回到床上躺在原来朱昆躺过的地方,他感觉床单湿湿的,用手摸了摸:“这单子怎么这么潮湿?”
李翠不在乎回道:“你要是嫌弃潮湿,你就去沙上去睡。”
“翠,你变了!”
“我怎么变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自从年后离开家到现在还不到一年,你的变化真大。”
“林飞,你是不是没事找事,我让你回来是处理我弟弟事情的而不是让你回来气我的。”她毫不慌张地说。
整个卧室充满着气味,这种气味中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他起床做了起来,现墙角有一件男士短裤,走过去拿了起来。
李翠这才感到慌张,她一把抢了过去,厉声道:“你看什么看,无聊!”
“这里怎么会有男人短裤?”
“这是我穿的咋了。”
“李翠,你以为我像老二那么笨吗,说吧这男人是谁?”
她自知心亏,又不甘示弱,强词夺理问:“姓林的,你想干嘛,你是不是想找不自在的,如果你现在想丢人现眼,我可以把全村人召来看看,这裤头到底是不是我的。”
“那我问你,你怎么穿起男士短裤来了?”
“老天,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难道犯法不成?”
“你以为我三岁吗?我辛辛苦苦在外边做生意,你居然在家红杏出墙,给我戴绿帽子。”
“你个狗日的,你说谁红杏出墙了呢,我为了家规规矩矩为你守贞操,你还居然还侮辱我的人格,你们家是不是都喜欢不要脸,你如果不想要脸,我现在就可以到村里喊,让你们宋家人在这个村待不下去,你狗日的信不信吧!”
林飞冷笑着:“你干嘛这么激动,既然你没有做亏心事,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都是你踏马给惹的,你瞧瞧你们狗不日猫不操一家吊人,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吗,你明天可以去村里问问你们家那个废物是怎么被宋家给提出来的。”
“这是他的事与我有何干,你不要搬弄是非了,李翠我既然能在城里做生意,还没有傻到这种不分明理的程度,你既然心中无鬼,把这条短裤给我,让我明天去县城检验一下。”
“握草你妈,我让你检验,”
李翠就像疯似的,拿起床边的打火机想把裤头点燃,由于潮湿无法点燃,于是用力撕扯成布条,快拿到卫生间丢入马桶冲了下去,嘴里还喋喋不休骂着。
她是不抽烟的,为了她在家生活安逸,他早在几年前就改造了厨房家和卫生间的设施,和城市居住没有两样,这打火机又从哪儿来的?
林飞在地上找到了两个烟头,此时他彻底凉了,头上已经是绿绿草原了,这一突事件使自己毫无睡意。
李翠从卫生间返回,她掐着腰厉声喊道:“狗日姓林的,你还验不验了?”
他没有冲动,指了指地上两个烟头问:“这是谁抽的?”
“是我抽的,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