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弃看着眼神痴迷的君怀袖,莫名不爽。他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师尊,他既然说他是师伯的朋友,那为什么他不去找师伯而是找来找师尊呢?”
江岁晚看向君怀袖。
君怀袖对上他疏离清冷的眼,头皮有些麻,但更多的是兴奋。
果然是朵高不可折的高岭之花。
君怀袖:“是这样的,在下是剑道门的二长老。”
江岁晚:“哦。”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君怀袖看着他冷淡的眸,语出惊人:“我仰慕仙君已久,今日特来拜访。”
江岁晚眉头微皱,仰慕这个词怎么听上去有点怪怪的?
沈弃闻言,目光阴沉下来,他盯着君怀袖,语气不善:“那现在你拜访完了,可以走了吗?”
他看师尊的眼神好讨厌。
那种眼神,就好像再说师尊是他的……所有物?
可是师尊明明是他的。
这个君什么怎么能用这样,这样讨厌的眼神看着师尊?
君怀袖没有回答沈弃,只是目光痴迷的盯着江岁晚。
他说:“江仙君,我是来求娶你的。”
江岁晚不理解并且大为震惊:“…………”
他,江岁晚,活了两世,寡了两世的单身狗,现在竟然被一个大男人求娶了?
他被一个大男人求娶了……一个大男人……求娶……
而且,他之前和这人认识吗?那当然是不认识的。
江岁晚表面清冷疏离,内心五味陈杂。
而沈弃眼神不善,他像是有些不理解“求娶”这个词,疑惑的盯着君怀袖深情款款的目光喃喃:“……求娶,师尊?”
君怀袖浑然没有意识到身边冷下来的氛围,他眼神灼热的盯着江岁晚,“江仙君,我对你一见钟情,想与你结为道侣。”
“江仙君,或许你不知道,我曾经见过你一面,那时候我就对你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了。”
他赤裸裸的目光落在江岁晚身上,灼热又粘腻。
江岁晚目光冷下来,他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沈弃回过神来,妖气的眼里有些阴鸷的情绪翻涌,但是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了。
君怀袖作死:“江仙君,你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美多想让人渎玩,想让人……”
江岁晚一听这话,彻底气炸了。
所以君怀袖话音未落,江岁晚就瞬间拔剑挥向他,动作干脆利落,快如闪电。
一瞬间,巨大是白光裹挟着凌厉的剑意直逼君怀袖而去。
一声“轰”的巨响在濯月峰炸开。
与此同时,远在清玄峰打坐的裴书宴突然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