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瓷茫然了。
他做了什么就要被逐出师门不,还是家门
不就是送给了轻缶一副冰棺附带一个白美人么
“师父,爹,您见到我第一句就是这个,不觉着过分了呢”
林苏瓷抗议。
轻缶一脸温和“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为父根本不想看见你,闯祸鬼。”
林苏瓷“”好狠。
等得知这副冰棺是林苏瓷带着一群崽子们炸了山,不小心炸出来的,背着走了小一年了,轻缶几乎抓狂了。
一直以来对自己家小徒弟野儿子照顾有加的轻缶终于撕开了他慈爱大家长的面孔,恨铁不成钢地摇着林苏瓷的肩膀“你说说,你说说你啊别人家的崽子出去都是大有长进了回来,你呢你好吧你的确也有些长进,可是你不觉着你太能闯祸了么”
林苏瓷赶紧伸冤“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干的,他们都参与了,还有大师兄”
他顿时后悔那些崽子们走的太早,连个证人以及同伙都没有。
“主谋是谁”轻缶和蔼问道。
林苏瓷“”
哦豁。
还真是他。
林苏瓷没地儿反驳了,哼哧哼哧踢着脚下冰疙瘩,默认了。
轻缶又看宴柏深。
他家这位大徒弟笑着看林苏瓷挨批评,眼底温柔的轻缶根本没眼看。
反正也没法骂自己大徒弟,轻缶继续集中火力,难得能有这么个机会,逮着林苏瓷酣畅淋漓教训了一顿。
林苏瓷听得累,索性化回原形,坐在宴柏深手心里,听到轻缶情绪高涨的时候抬一抬爪子配合一下,那副淡定的模样,一点都不想是个被教训的对象。
轻缶气急,怒瞪了宴柏深一眼“你还不管管你小师弟”
宴柏深闻言,低头揉了揉林苏瓷的脖子,温声细语道“知错了么”
林苏瓷咬着他手指玩,含糊不清道“呜呜”
也不知道是认错,还是顶嘴。
宴柏深举了举手中林苏瓷,坦然对轻缶说“他知错了。”
轻缶“”
实在是被这一对徒弟搞得没脾气了,轻缶无奈摇摇手,一脸沧桑“回吧。”
这副冰棺怎么来的,还是怎么跟着他们走。
林苏瓷理亏,背着缩小的冰棺老老实实跟着轻缶他们回去了。
南边没有偌大的冰原,温度也偏高。在冰原生活了一年的林苏瓷感觉到暖阳柔风的时候,几乎感动得热泪盈眶。这是一种新生的感觉啊
一切的美好,在他把冰棺带回金家院子的时候,戛然而止。
虚无妄几个人还没有回来,金家做主是除了金池,还有住在不远处的金池爹娘。
这副奇怪的冰棺让金池很好奇,同样招来了金家父母。
林苏瓷专门腾了一间房,洒扫的干干净净,放着冰棺。金家父子三人围着冰棺转了几圈,看清楚躺在里头的人之后,金家父亲嘴角一抽,抓着金池去了一遍小声嘀嘀咕咕。
金家母亲还趴在冰棺外,痴痴看着里头白美人,嘴里头明显念叨着些什么。
未了,金家父母令轻缶师徒几人出来,在外头,金家父亲迫不及待问林苏瓷“小瓷,这副冰棺,你是在何地现的”
林苏瓷把现的时间地点和手段清晰说来,明显感觉到金家父亲眼角肌肉都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