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机,字仲景,东汉末年着名的医学家,着有《伤寒杂病论》,被后世尊称为“医圣”。
可是,当时的张仲景,在声望、名气上来说,是不如华佗的。
他曾被举孝廉,当过一段时间的长沙太守,时人称为“张长沙”。
可是,庞统对于张仲景的大名,在后世,那是如雷贯耳的。
张仲景所创立的医学体系,对后世中医的影响,是极为重大的。他的辩证论治原则的确立,可是中医灵魂的体现。
学中医,不看《伤寒杂病论》,那就等于白学。
如今庞统听到张仲景的大名,他心中的震惊,足以生吞下一个鸡蛋。
“杜郎中,敢问尊师还的否?”
庞统立即笑眯眯的向着杜度问道。
如果张仲景还在的话,那么,他一定要想尽办法的将其掳来。
张仲景就跟华佗一样,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可是具有极其巨大的魅力的。
这可是人心的保证。
杜度看着庞统,体内莫名的生出一股冷飕飕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很是不好。
不过庞统是他上司的上司,他又不能作,只能无奈答道:“回禀大人,家师年岁已高,现今隐居在南阳,潜心钻研医学,不大问世事了。”
“哦~”
庞统长叹了一口气,很是失望。
“南阳,现今在曹操手中,可不大好派兵前去。”
他小声嘀咕着。
庞统的声音虽小,可杜度的站位却是近在咫尺,他把庞统的话听得是一清二楚。
他没想到,眼前这位蜀郡太守,却是动起了派兵前去强掳其师张仲景的心思。
当下,他立即变了脸色,决定不再对庞统透露张仲景的丝毫讯息。
“那。。。请问杜郎中,你可还有师兄弟?他们又姓甚名谁?”
庞统问道。
师傅既然不能来,徒弟来几个也是可以的。
他打起了张仲景剩余徒弟的主意。
“回大人,家师身旁尚有两位师弟在照顾他,两位师弟分别叫韦汛和王叔和。”
见庞统不再打听尊师张仲景的消息,杜度放下戒备,老实答道。
“韦汛和王叔和。”
庞统记下来了。
接着,他又对杜度说道:“杜郎中,我看你一人在成都实在辛劳,你看,你都快瘦成排骨了。我给你出个主意,不如你在成都开馆授徒,费用我来出,我给你找来十几二十个学徒,让他们来帮你,如何?若有可能,把你两位师弟也叫到成都来,我再给你们三人开一个医学院,配置上百名护士和学徒,你三人可潜心钻研医学,你看如何?”
庞统转换思想,拉拢着杜度。
既然张仲景没希望了,可他的徒弟也是不差的。
眼前的杜度估计是得了张仲景的真传了,不然张仲景也不会放他出来行医。他如此肯定这些百姓是中了蛇毒之症,便是明证。
听到庞统要他开馆授徒,还说,要是他的两个师弟来了,为他们三人开个医学院。
医学院是什么东西?
他脑袋里一团浆糊。
而且,他现在身子壮实的很,膀大腰圆的,哪里瘦成排骨了?
这丑梆子庞太守,听说一肚子的坏主意,搞不好叫他开馆授徒和开医学院,就是让他去做事的。
他可不能让这个当。
当下,他立即回答道:“回大人,卑职只是出来历练的,还没有开馆授徒的打算。至于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师弟,他们还未达到出师的标准,还不能从家师身边离开的。”
杜度拱手,委婉的拒绝道。
“好气度!”
庞统大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