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顾柳,我与她……下辈子,都不可能。就别替我操心了。”
“还有,这件事,不能去与顾念说,不然,我会带着她离开,让你盛世落入外姓之手,让你的心血付之一炬。”
薄长河皱起眉头,生气了:
“你敢,老子一把年纪,演了这么一出,都是在为你清除异己,嫌我为你操心的还不够?”
厉腾冷哼,并不卖债:
“你为我操心?”
“你如果为我操心的话,五年前,你就不会偏袒薄临渊,让我与顾念生生分开五年。”
这笔债,厉腾记着呢。
薄长河:
“那时情况不一样,盛世需要腾出手来对付天方集团,现在,天方垮了,薄临渊没了背膀,自然大势已去,说实在的,我还不是在为你谋算啊,你个白眼儿狼。”
“要不,你培养薄时予,我带她们母女俩离开?”
实在谈不下去了,厉腾拿薄时予做挡箭牌。
“他还只是一个五岁娃儿,能懂什么?”
“你不是把他教得挺有本事的。”
儿子失去童年的快乐,厉腾在这件事上,即内疚也心疼。
当然,也有埋怨老爷子的意思。
老爷子当然清楚。
老爷子下了车,厉腾打了调,车子绝尘而去。
薄长河刚坐下,就命齐叔给顾念打电话,电话打通了,听到顾念的声音,薄长河不客气道:
“顾念,你与阿琛不可能,我打算让他娶顾柳,他也同意了,你如果不想太难堪,可以离开,不过,孩子,你一个也不能带走,那是薄家的孩子。”
面对老太爷毫不客气的咄咄逼人,顾念表现得大度,只听她彬彬有礼的声音,不卑不亢:
“老爷子,我从没奢望过要做薄家的儿媳,厉腾想娶谁,您老人家想让他与谁结婚,是你们自己的事,不过,薄时予与团团,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必须带走她们。”
薄长河冷笑了两声:
“如果我不同意,你觉得你能带走?”
顾念的话硬气了:
“老爷子,我敬你是长者,不是怕你的权势,如果你一定要这样霸道,我们可以法庭见。”
电话掐断了。
这辈子,还没人敢挂他薄长河的电话。
顾念这个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顾念刚挂了电话,厉腾回来了,见她脸色不怎么好看,一边脱外套,解领带,一边问:
“谁的电话?”顾念没回答,拿了干净衣服去浴室,薄时予小团团正在浴缸晨嬉戏,两张小脸,都被对方抹了白泡泡,一人闭着一只眼,睁着一只眼,看起来即搞怪又好笑。厉腾走了进来,他站在门后,没有往前,站在那儿,倚在墙上,注视着顾念为两个小家伙洗白白。
顾念动作很麻利,可能是经常与两个孩子洗澡的缘故,洗完了澡,两个小家伙被玉婶带走了,顾念清洗孩子们脱下来的脏衣服,厉腾走了过去,挽了袖子,蹲下身:
“我来吧,你去休息。”
顾念推了推他:
“不用,小团团的贴身衣物,要仔细搓洗,还得用不同的香皂搓不同的地方,你做不来。”
厉腾一脸的不服气:
“小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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