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软软心里骂了两声,准备现金,哄鬼呢。
“那么多的金,我不敢来拿,我怕没命拿回家,你通过汇款打我吧。”
薄临渊笑了两声:
“软软,我想你了,我决定了,今晚,让你侍寝。”
侍寝,真当自己是皇帝呢。
顾念在旁边摇头,汪软软立刻拒绝:
“我是很想过来的,可是,我妈病了,她没钱住院,正在与我闹。”
顾念很应景地砸了东西。
响声很大,相信那头的薄临渊听到了。
“临渊,我不给你说了,我先把我妈送去医院再说。”
“汪软软,当老子是傻逼呢?”
接着,传来一记女人哼叫的声音。
汪软软神经紧崩:
“临渊,你……”
话没说完,那头的女人说话了,带着痛苦:
“软软,我是你妈妈,你到底有没把孩子给顾念?”
果真是李媛,汪软软极其烦躁。
她瞥了顾念一眼,吸了口气,缓缓说:
“给了呀。”
“薄总说,让你过来见他,只给你二十分钟。”
汪软软一狠心:
“妈,我来不了。”
李媛哭得很伤心:
“女儿啊,你不管妈的死活了?”
汪软软抿紧唇,没说话,她不止一次看顾念,顾念示意她答应下来。
汪软软忙说:
“妈,你不要担心,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汪软软神色白如纸,她抓住顾念的手:
“姐姐,你得帮我。”
顾念沉吟:
“给你男朋友打电话呀。”
听了这话,汪软软急了,她又跪在了顾念面前:
“姐姐,我那男朋友,你不是不知道是个窝囊废,也是因为他,我才认识薄临渊的,他去也顶不了什么用,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顾念:
“你在薄临渊那儿见过团团没?”
汪软软仔细回想了下:
“没有,他应该没把孩子带回去。”
顾念暂且相信汪软软的话,她让医生地来,帮汪软软清理伤口,又将汪软软脸上抹了些遮暇膏,看不出多少端倪了,她才亲自开车把人送过去,下车时,顾念佯装伤感,伸手抱了汪软软一下,顺势悄悄把东西别在了女人衣角,女人并不知情。
女人进入薄临渊公寓。
门卫很快放行,女人进去后,在院子里见到了薄临渊,他坐在轮椅上,在一株柳树下晒着太阳。阳光并不强烈,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她到处张望了下,没看到李媛,汪软软规矩地在薄临渊面前跪下,姿势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