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干嘛?”
厉腾:
“这是个坏习惯,不能有。”
薄时予反驳:
“你一直就有这习惯,我跟你学的啊。”
厉腾:
“好的不学,学这些,我优秀的东西,那么多,怎么不见你学?”
薄时予委屈巴巴:
“爹地,你这可就冤枉我了,你优秀的基因,我继承了,你了不得的车技,我也继承了,你的数据头脑,我也比您差不了多少,或者说,我比你更优秀,因为,我才五岁,黑客技术,你比不上我吧?我出神入化的枪法,你比不了啊,爹地,你怎么能说,我没有学你的好呢?”
这番怼得厉腾哑口无言。
厉腾不经意往母女两那边望了眼,现,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眨巴着眼,都在看着他们爷儿俩。
厉腾忽然有些心慌,指尖戳了下薄时予太阳穴:
“问你啊,你把言心弄哪儿去了?”
薄时予误会了,心里又不爽,揉着被父亲戳得的太阳穴:
“她的去向,你不该关心,你好不容易才哄好妈咪,如果她生气了,你就惨了。”
厉腾真怕顾念听到他们的对话。
他揪起薄时予小耳朵:
咬牙:
“答非所问,是吧?”
薄时予叫得特别大声,明显是想把顾念吸引过来。
果然,顾念几步冲了过来,将儿子从厉腾魔爪里扯了出来,护于身后:
“有话不能好好说?”
厉腾伸出手指,虚空点了下薄时予。
意思很明显,小子,你给我等着。
顾念见状,心里不乐意了,她把两个孩子带上了楼去了。
厉腾没机会再问薄时予了。
楼上,顾念问儿子:
“你爹地刚刚问你什么?”
薄时予想了想,说了谎:
“他问我,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玫瑰,我哪知道嘛,他就揪我耳朵。”
五年前,顾念与厉腾相处不久,就有了两宝贝,男人没送过她一朵花,更没有与她浪漫过,所以,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的花,挺正常的。
当然,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说谎骗她的。
“时予,昨晚,你爹地中药了,你言阿姨后来去哪儿了?”
父亲刚问了这个问题,母亲又来。
薄时予抓了抓头:
“你这么关心她的去向做什么?”
顾念:
“她那么想与你爹地好,你爹地走了后,她应该不会就这样算的了。”
顾念只是猜测。
而这猜测,百分百中。
薄时予小脸踌躇:
“妈咪,我能说实话吗?”
顾念笑脸盈盈,温柔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