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因担忧自己的儿子,抬步走了。
玉婶刚走,言心又去了次卧,次卧的大床上,被子卷成大花卷,房间里,没有看到薄时予的身影。
言心里里外外,楼上楼下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孩子。
她怕厉腾药性作,不敢再逗留,直接回到主卧门口,迟迟不见里面有动静,言心拿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聆听着。
终于,里面有细碎的声音传来,言心心里一喜,打开门把,她似幽灵一样钻进去,便看到坐在床上的厉腾,低垂着头,能清晰看到他额角鼓动的青筋,哪怕是隔着衣服,也能看到鼓起的块块肌肉,那肌肉分布均匀,看得言心目瞪口呆,喉间有唾液分泌。
处在极度痛苦里,意识到有人进来,厉腾下意识扬眸,猩红的眸子,扫到向他逼近的女人身影时,厉腾怒喝:
“出去。”
女人去而复返,而他身体里,像是有万条毒虫在爬咬,那痛苦比抑郁难受千倍。
浑身的热烫,让他意识到了刚刚喝下的不是治抑郁的药,而是春情。
言心并不理他,直直走过来,甚至解开纽扣,脱去的外套,随手扔在了地上:
“阿腾,我知道你现在很需要我,所以,我没并有离开,一直在门口等你,阿腾。”
言心白嫩的莲臂抬起,想圈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一耳光甩了过来。
响声清脆响亮,雪白的粉颊,印现清晰指印,言心也不恼,她没脸没皮地扑过来,狠狠抱住了男人强壮的身体。
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错过今天的机会,她就会错过自己一生的幸福。
厉腾沉睡这么久,才刚醒来,浑身没什么力气。
他剥着腰间缠上来的两条女人手臂,牙齿咬得咕咕晌:
“言心,即便是生了什么,我也不会负责。”
言心摇头,声音带着紧张,更有激动:
“阿腾,我爱你,我不在乎,我做梦都想拥有你。”
言心捧住自己梦寐以求的脸,像失去理智般,疯狂啃咬着,厉腾气息上涌,他用尽浑身力气,推开身上的女人。
女人猝不防及,摔倒在地,这并没有扑灭她疯狂的希望,她爬起来,又勇猛地扑了过去。
厉腾撑起身,摇摇欲坠往外走。
言心追了过去,两人开始在门后纠缠。
‘啪啪啪啪’,连续四个耳光,响彻房间,言心被打趴在地,耳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
厉腾打开大门,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薄时予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见老爹走路姿势不对,面色又泛着不正常红晕,重要的是,他看到了老爹凌乱的衬衫,及头,耳背后的口红印,与追出来的言心如出一辙。
不用说,这个疯女人想强*他老爹。
薄时予气坏了,伸出小短腿,言心一心想追前面的男人,丝毫不察面临的危险,脚刚抬起,狠狠一绊,整个人就跌了下去,摔了个四仰八叉,挺狼狈的。
言心再接再厉,血红的眸子瞪了薄时予一眼,又想追上去,薄时予拽住了她双手,将她推向墙壁,脑袋撞了墙壁,言心眼冒金星,痛苦叫了声,出野兽般的狂吼:
“薄时予,你是不是想找死?”
薄时予皮笑肉不笑,小短腿踹向女人,一脚比一脚狠,一脚比一脚快。
言心是个弱女子,哪受得了这般对待。
她抱着腿,嗷嗷大叫,怒骂出声:
“你这个坏孩子,就知道欺负我?”
薄时予爬上沙,伸手薅住了言心一缕丝,凶狠拉扯,言心熬不住痛,双手护住头部,薄时予顺势将女人扯过来,将她的头按压到了沙上,然后,开始野蛮地挤压,打得言心哭爹叫娘,跪地求饶。
薄时予还不解恨,拿了根皮带出来,绑住了言心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将皮带拴在了椅子上。
从兜里摸出一把刀子,刀尖在女人白皙的脸上,颠过来划过去,刀尖轻轻掠过脸颊,又在她嘴角处收了尾。
女人吓得面色惨白,哆嗦着:
“时予,你的刀子划破了阿姨的脸,阿姨就要破相了,时予,好歹阿姨也照顾了你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言心打感情牌,薄时予并不买债。
“少给我说这些,你个狐狸精,在你支走玉婶时,我就知道了你没憋什么好屁。”
原来,言心从主卧出来,给肖辰打电话时,在保卫室打游戏,打哈欠的薄时予就瞄上了她。
见她先给肖辰打了个电话,又支走玉婶,后来又去他卧室找他,薄时予就知道女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她竟然敢给他爹地下春情。
吃了熊心豹子胆。
即然言心想离间他爹地妈咪,那么,他也不会轻易饶了她。
薄时予手上的刀子,像玩转的魔法,不停变换,刀锋在言心眼里的寒光闪闪,言心眼睛都看花了,感觉那刀尖越来越狰狞,似乎就要插进自己的心脏。
言心吓得翻白眼,就那样晕过去。
见言心真晕过去了,不是假装的,薄时予才拿手机打电话:
“喂,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