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说监控坏了,且又动脚不便,才没走的,还有,我也怕你们调换监控,到时,我儿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找谁说理去。”
这意思,好像在说,就是你们谋杀了我的儿子。
薄时于浅笑:
“二叔,你可真奇怪,你儿子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你怎么就笃定孩子活不成?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狠心的父亲,还没出生,就被你诅咒,难道说,这是你与二审的阴谋,目的,就是想栽赃陷害我妈咪。”
“薄时予。”
薄临渊下不来台阶,吼起来。
“哥,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由着他说话这么放肆?”
薄临渊转头看向厉腾,厉腾俊美的脸,没什么表情:
“一个小孩儿的话,你都要去计较,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话,明显是在护短。
薄临渊冷笑声宴宴:
“你这孩子,与一般人不一样,就是个怪物。”
最后两个字,刺耳又毒辣。
顾念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团团跳了起来,指着薄临渊鼻子骂:
“你才是怪物,你全家都是怪物。”
什么东西,敢说她哥哥是怪物。
薄临渊张口结舌,包括薄长河,他们都直勾勾看着脸孔涨红,面孔凶凶的小团团。
薄临渊咽了口口水,脸上的火辣,一阵又一阵:
“你……是个姑娘家,怎么能说这种话?”
小团团冲着他咧嘴儿下笑:
“我一般不与人计较的,如果对方不是特别凶的话。”
小团团奶凶奶凶地说:
“谁都不可以欺负我哥哥,我哥哥与妈咪,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唯独缺了她的爹地。
厉腾脸上挂不住,他把女儿扯过来,护于身后:
“好了,吵架的事,让我们男人来。”
厉腾:
“薄临渊,你赶紧去医院吧,汪软软说不定真流产了,你这样不慌不忙,别说孩子们质疑,连我也不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了?”
说完,厉腾看向薄长河:
“爷爷,你相信吗?”
薄长河嘴唇抿直,不语。
薄临渊咬牙,目光闪了闪:
“行,爷爷,我先过去了,如果你曾孙儿真保不住,我只能自己回来向你请罪了,不怨天,不怨地,只怨我命苦。”
薄临渊被佣人推走了。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厉腾垂目,戳眉:
“时予,恢复不了?”
薄时予点了点头,复又摇头:
“你们别烦我,让我单独呆会儿。”
语毕,小家伙抱着ipda进入书房,顺便锁了门。
约莫半个小时后,江皓电话打回来了,打得是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