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但要乱看,而且,目光更名正言顺,肆无忌惮,像是狠不得把人整个扒了看。
“厉腾,你……”
顾念微恼。
“你那未婚妻,没喂饱你吗?”
女人讥讽的声音落,男人轻轻笑了笑,喉结上下滚了滚,目光如火炬,放肆得不止眼神,还有动作。
他扣住她的手,将她往浴室方向拉。
顾念不喜欢男人粗鲁的动作,出口的话,带着怒意:
“厉腾,请你自重。”
“自重?”
厉腾垂目,对上女人微恼的目光:
“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进卧室,还让男人自重?不自重的不是那个女人吗?”
“我……”
顾念现自己,有理讲不清。
因为,她遇上的,不是绅士,而是流氓。
这流氓总在她面前耍。
在别人面前,高冷范儿,又霸道又酷又拽。
“你跟我进来,不是想跟我做点什么事儿吗?”
厉腾扣住她手臂的力道未松,反紧,他拽着她,推门进入浴室,指着浴缸:
“给我放水。”
顾念气得真想甩他一巴掌,她又不是他的佣人。
“凭什么我要给你放?”
“你自己没长手?”
“不是想谈吗?”
厉腾嗓音没了气焰,独剩了温柔:
“你如果帮我放了水,我就考虑,把团团还给你。”
顾念盯着他的脸,见他神情严肃,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只得妥协,尽管不乐意,顾念还是动手将水放满浴缸,她顺便往舆洗盆上抓了把花瓣,想往水里撒满花瓣,五指还未张开,就被男人一把紧紧握住:
“我不喜欢这玩意儿。”
不喜欢摆在这儿干嘛?
顾念眉心微折。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喜欢玫瑰花瓣,所以,五年来,舆洗盆上,才一直不停更换着新鲜的花瓣。
且,每一片,都是经过玉婶精心挑选送上来。
顾念剥开他的手,正要把花瓣放回去,男人却忽然开口:
“算了,你放吧。”
顾念侧目,想在男人平静的面容上探究出一抹为什么,看了半天,没看出端倪,依他言又将花瓣撒进浴缸。
指尖试了试温度。
“可以了,你洗吧,我先出去,洗好了,咱们谈谈。”
“就站在这儿。”
“什么?”
顾念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茫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