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的消失,薄庭琛怒火攻心,他亲自带着人,盘查机场所有监控信息,终于,在查第四轮时,在机场某个角落,查到了顾念的包,包被一个小女孩捡去了,薄庭琛很快找到了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个哑巴,比划了半天,他们知道了一点线索。
顾念被人劫走了。
像是感应到母亲的危险,团团与牙牙,兄妹俩一直哭闹不休。
王嫣与保姆一个头两个大,哄得筋皮力尽,两个孩子仍然精力旺盛。
孩子的哭声,让薄庭琛心烦意乱,他捞了外套,直接去了老宅。
古色古香的老宅,薄长河捋着胡须,正与齐叔坐在观景台上下棋,余光瞥到薄庭琛来了,佯装没看见,薄庭琛上前,直截了当:
“人被你抓去哪儿了?”
薄长河装蒜:
“要么不回来,要么,一回来就挑战?”
“谁惹你了?”
薄庭琛鼻腔里出声冷哼,不爽道:
“爷爷,别以为我不知道,顾念是被你派人弄走的,告诉你,如果不放了她,我就把盛世所有上市的股,全部当垃圾变卖。”
薄长河一生视事业为生命,听不得孙儿这自暴自弃的话。
“你敢?”
老人怒不可遏。
“薄庭琛,咱们薄家早有家训,生命事业,大于儿女情长,你倒好,男女情爱凌驾于盛世之上,我眼睛真瞎了,才会把盛世未来押你身上。”
薄庭琛垂目,不再言语。
薄长河指尖落下一棋子,胜局已定,齐叔起身,恭维:
“老爷子宝刀未老,甘拜下风。”
“齐叔,是你让人把她弄走的吧?”
不敢拿薄长河怎么样,还不能动一个下人?
齐叔被薄庭琛深黑瞳仁里的萧杀气息震慑。
忙不迭开口:
“少爷,我一个下人,都是奉命行事。”
言下之意,少爷,你手上的刀,不能对准我,要怪,你就怪老爷子吧,是老爷子不让你们好过。
薄长河也不介意齐叔的话。
“老子告诉你,不是齐叔让我弄走的,我没下命令,不过,我觉得,就凭她把你迷成这样,那女人,就该死。”
“阿琛,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有什么好?”
“等盛世蒸蒸日上,在全球做到最顶尖,要什么女人没有?”
薄庭琛嗤笑:
“你没爱过人,自然不清楚里面美妙的滋味,如果您难为她,或者说,她少了根毫毛,我就拿盛世开刀。”
薄长河看着孙儿凌厉的身影远去,动手一掀,唏哩哗啦,棋子掉落棋盘,棋盘应声落地。
老爷子抖着手指,雷霆震怒:
“老齐,这个逆子……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这还不是我动的手脚,如果真是我,盛世要败在他手上了。”
齐叔面上泛起微笑,声音波浪不惊:
“老爷子,您千方百计不让少爷知道牙牙是他儿子,凭他的能力,还查不到?他与那女人,不过是年轻气盛,又有两个孩子夹在中间,我听说,那边两个孩子吵得不行,应该是在找妈,所以,少爷火气才大了点,日子久了,年纪大了,情爱就没那样浓了,收心是迟早的事。”
齐叔见老爷子脸色稍稍好看些,又说:
“像您当年,不也是这样过来的。”
薄长河气的胡子抖动:
“我比他狠心,比他冷血绝情,不然,哪有今天的盛世?”
“去查下,看是谁劫走了那狐狸精。”
齐叔领命而去。
不一会,回来了,凑过去,在薄长河耳边说了阵。
薄长河双眸微眯,嘴角浮起阴险的笑:
“不错,回来的正是时候,是该挫下阿琛锐气了,想要江山,就得舍弃美人,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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