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思南:
“你还嫌没把珠珠折磨够?”
厉思华冷嗤:
“珠珠说了,打死也不再见你,此后,你们一刀两断。”
薄家豪开始大声嚷嚷:
“明珠,我知道你在楼上,明珠,我想见你,你上来,明珠。”
厉思远气急,一团抹布塞到了渣男嘴里。
渣男手脚受缚,嘴又被塞住,没办法再喊出来。
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父母的事,厉腾并不愿多管。
但看到这男人受这样的罪,他吸了口气,去外间抽烟。
厉氏三兄弟,回头见厉腾不在屋里,老大厉思远示意老三厉思华,厉思华掉头走出房间。
在二楼屋檐下找到了厉腾。
厉思华拍了拍外侄的肩:
“为他难过?”
厉腾吐了口烟,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有多伤心,也看不出有多高兴,总之,表情淡漠如水。
“他胸口的伤,是你们弄的?”
厉思华:
“他挟持你母亲,想用你母亲威胁我们,门儿都没有。”
厉腾将烟凑到唇边,又吸了口,白烟慢慢从鼻子里喷出来,许是抽了烟,声音比平时要嘶哑。
厉思华以为他生气,忙解释:
“你妈身体太差了,我们怕她出事,薄家豪那人太贱了。”
意思是,不得已而为之。
“倪随心的事,你们做的?”
厉思华:
“也不全是,你二舅只是找人吓吓了她,她就不行了,苍绳不叮无缝的蛋。”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手下留情,不然,他活不到现在。但是,三舅。”
厉腾一字一顿说:
“我妈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就不能让她走得安静些?”
提到这件事,厉思华脸上的表情沉重:
“老二已在纽城找了个博士,这周就会回来为你妈妈看病,我们咨询过了,说有三成的希望。”
有希望总是好的。
厉氏兄弟,想尽一切办法,他们想为唯一的妹姝续命。
舅舅们用心良苦。
厉腾当然懂。
他咬住香烟,问:
“万一,那边知道了呢?”
厉思华恍然大悟:
“你是怕薄家知道,找上我们?”
厉思华笑,目空一切的笑,冷得渗人:
“薄家权势薰天,我们厉家虽然根基不在海城,但也不是好惹的,再说,薄长河选中的继承人不是你吗?”
见厉腾默然不语,厉思华:
“你是不是担心,若我们真打起来,怕你媳妇儿受伤?放心,我们会保护她,不会让她受丁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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