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动怒了,眉头一皱,就是连连的咳嗽了起来。
身子大好是大好,终究没有痊愈。
他连连咳嗽下,吐出了一口血,看得冥英心惊,他哪敢再说下去,忙是住嘴,起身为父皇擦去了嘴角的血迹,又命人炖了参汤,才算是安心了几分。
回来后,他再不提宁王府的事情,皇上却是不依不饶的冷着脸追问着,“何出此言,给朕一个解释。”
冥英摇头,“父皇身体要紧。”
“朕让你说你就说,难道想生生的气死朕吗?”
他又一次连连咳嗽,冥英一咬牙,一狠心道“按说父皇派去心腹,暗中处置塞北事务之事,应该是无人知晓的秘密,可慕容妩儿却知道,言辞间似乎和那位心腹过从甚密。更重要的是,慕容妩儿言行上却有不规矩之处,曾多次对不住宁王。更有各地不下千余人,亲眼目睹过慕容妩儿与焰萧言行举止颇为轻佻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可这些事情,那位心腹大臣却从来不报,当日谣言传来时,父皇万分震惊,想是也不曾想到,慕容妩儿竟这般不守妇道,和焰萧藕断丝连的纠缠在一起,甚至还秀恩爱秀到了大金与琉璃量过。儿臣真的认为,这位心腹只怕多年居住塞北,早已不是父皇的心腹了。”
冥英这话,让皇上陷入了沉思。
他足有那么一盏茶的功夫没说话,而后才道“如果朕要再派一人去统领塞北事务,英儿认为何人可担此重任?”
“儿臣…”
他迟疑了片刻后,就是一狠心道“儿臣想,儿臣的猜测可能不是很准确,也许那位心腹已然被人杀害,多年来呈送给父皇的折子都是他人代笔的。所以究竟换谁去统领塞北事务,儿臣想等事情查清楚再由父皇定夺。”
皇上摇头,似乎一定要逼冥英说出个所以然那般,“朕想听听英儿的想法。”
冥英觉得,他此言此举都有越位之嫌疑。
可此刻,他已进退两难,终是不得不到,“禁军中郎将罗成是儿臣中意之人,不过能否担此重任,还请父皇考察。”
老皇帝站起了身来,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头,“英儿学会扶植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了,好啊,好啊,朕甚是宽慰。终究英儿不可能当一辈子太子,终究这云朝国的大好江山都要将到我儿手中。既然你有心,朕便依了你,无论朕早年派去的心腹,是否还是朕的心腹,朕都将他换下来,由罗成接替。”
冥英眉头微皱的站在当场,很是尴尬的道“父皇,您长命百岁,儿臣愿意做一辈子的太子,只望父皇安好。”
“都是鬼话,英儿不必说那些没用的,朕不怪你,相反很赞许你的此举。”
皇上的心意就是这样,完全让人捉摸不透。
冥英以为他很了解父皇,可越是长谈,越是深入的接触,他就现做儿子的一点都不了解他老子。
叹了口气,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目的达成就好。
半个月后,塞北宁王府中传来了帝都送来的密函。
这密函是皇上的亲笔手书,召心腹在之人回京的手书。
那着手书,常年生活在不见天日暗处的吴越从那幽暗的居所中走出,拿着那手书进了焰萧的书房。
书房中,焰萧和妩儿有说有笑的研究事情,吴越的出现让妩儿又尴尬又惊愕。
两个人的恩爱,还是不喜欢被旁人看到,何况还是个从来没见过的人。
“你是什么人,怎么不敲门就来了?”
妩儿喝问着,眉头微微的皱起。
焰萧却对他颇为尊重,站起身来相迎,将他迎到了主位之上,才同妩儿解释道“我的半个老师,也是皇上派来暗中统领塞北的心腹之人。你叫他吴先生就好。”
妩儿尴尬的笑了笑问好,“吴先生好,不好意思,刚才是个误会,不知道您老人家的身份,多有冒犯,还望海涵。”
吴越没有生气,只是笑着道“见到王爷和王妃恩爱,老臣觉得甚是宽慰。”说着,他直接将密函放下,“王爷一直担心的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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