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变了脸色,“莫不是你在暗示我,她和宁王有染?”
她一声惊呼,那声音大得,房间外的全部御林军都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
一时间,御林军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小声的议论这一段多角恋情。
冥英怒了,韩灵兮就是他的女人,他岂容的眼前这个丑得根本入不得他眼的女人,这般三番五次的羞辱她,毁她名节。
脸色一沉,冥英喝道“本宫问的是,你是否因为未能嫁给本宫做太子妃,所以才这做出这种事情?”
妩儿也提高了声音,“太子殿下口中的这种事情是什么事情?我当韩小姐是妹妹,她侮辱已故贵妃,被打得昏死在了当场,我替她求情。见她伤重,担心日后留疤,我好心送药。可她怎么对我?现在因为她的偏见,药毁了,再无这等灵药,你就要冤枉妩儿,说我故意刁难她吗?”
冥英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妩儿这三言两语的反驳让他看起来跟白痴没什么两样。
他只觉得自己的颜面,又一次在御林军面前丢尽。
可他又不能站出来解释,他会这样怀疑,是因为韩灵兮害人在先,所以此刻落到慕容妩儿手中,她必是会百般刁难。
一时间,他无话可说,房间中的气氛变得尴尬而又冷凝了起来。
“快点带我找媳妇去,我要玩过家家。”
医无心这位假冒的宁王,以一种痴傻而又稚嫩的声音喊着这样的话语。
妩儿笑着起身,回眸看向了房间外的方向,“太子殿下,我要去陪宁王了,您请自便。”
说着,她翩然起身,瘸着腿一蹦一跳着走出了房间。
妩儿刚一走远,冥英就喝来了御林军,将整个房间搜了个底朝天,最后终是叫他在隐秘的地面暗格中搜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瓷瓶,瓷瓶中亦是那种颜色的药粉。
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活血生肌的奇药,冥英毫不犹豫的抓过了一个御林军,就在他手背上划了一刀,而后他迅下药,就再一次见证了奇迹。
握着瓷瓶,冥英哈哈大笑了起来,“慕容妩儿,就凭你也敢跟本太子玩心眼。你以为你把药藏起来了,我就找不到吗?”
他狂笑着带着瓷瓶回了韩灵兮的房间,将药粉尽数的洒在了她的背上。
远远的,妩儿同医无心和烈风二人站在了一起。
“王妃,那药被太子得到了。”
两人都是有些不甘心的说着,妩儿的眸子中闪过了一抹抹狡黠之色,“那药可不简单,别看她韩灵兮今天将背上的伤治好了。等我和焰萧一同踏进皇城时,她当日对我做的事情,我会加倍的还在她的身上。”
烈风登时就变了脸色,小心翼翼的祈求着,“王妃,小人知道曾经有失礼之处,曾经骗过您。但小人也是奉命行事,您可不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小人?”
妩儿被他逗笑了,笑了好久才道“我给你用的药,真的是上好的疗伤圣药。太子偷去的那瓶里面掺杂了别的东西,总是你不要害怕了,你是焰萧的人,又对他忠心,我不会对你下手的,何况那药我也自己用了。”
说着,她最后看了一眼韩灵兮居住的院落,“咱们回去吧,计划还得继续进行下去。这两个人在王府多留一天,对我们都是不利的。”
不多时,妩儿住着的地方,就传来了惊天的嘶喊声,“天呐,遭贼了,快来人啊,王府中有刺客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这样的嘶喊声,很快就惊动了王府中的侍卫,也惊动了冥英。
冥英踱步而来时,就见到有不争气的御林军已然招供,说是他们奉了太子之命,前来搜屋子。
妩儿微微抬头,望向了冥英,“太子这是什么意思?敢问妩儿是触犯了律法,还是私藏了侵犯,私吞了贼赃,你要这般行事?又还是殿下你有特殊的嗜好?”
冥英被呛得无话可说,最后只能指责妩儿道“你可真是牙尖嘴利啊,我为什么派人搜你的房间,你会不知道?”
“哦,原来是为了那药。”妩儿并不装傻,只是恍然若有所思的说着,而后突然脸色一变道“不知道太子殿下可曾想过一件事情,为何多年来塞北一直安稳,大金王朝不敢进犯?为何多年来,宁王虽然痴傻残废却可于此地过些逍遥日子?为何皇上不担心将这样状况的宁王会被人挟持,导致我云朝国边境不稳?”
冥英并不是十足的蠢货,妩儿说这些话,他自是有所怀疑的。
没错,将宁王封地设在塞北,确实有些的古怪。
虽说塞北土地贫瘠,终年苦寒,可终是云朝国的边境。如此要地,不该由父皇的心腹来守卫的吗?
可观此地郡守,只是一介书生,并无兵权,似乎这其中真的是有什么问题。
阴沉着脸,压低了声音,冥英问道“慕容妩儿,把话说清楚,你究竟想表达什么?你若是借机挑唆本宫,宁王与父皇三人之间的关系,那你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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