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塞北,现慕容妩儿不在王府,他就直接以宁王妃不贞,逃离塞北,背叛宁王为由,将整个塞北封锁,不许百姓随意上街走动,不许商贩随意往来大金与云朝两过。任何人看到宁王妃,都不许与她多说话,否则以通敌罪论处。
他此举,自是为了第一时间抓住外出未归的慕容妩儿,与此同时也有引焰萧现身之意。
只可惜,他一连封锁了塞北近半个月,既未见慕容妩儿出现,更没逼出什么焰萧。
反是那个白痴又残废,不知道是不是冒牌的弟弟,每天都傻呵呵的抓住他的衣袖,让他给他弄个媳妇来。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认为慕容妩儿舍弃了残废又白痴的宁王,与焰萧双宿双飞时,就听到守卫来报,这个女人返回了塞北,而且还没事人一样回了宁王府。
当下,他来了精神,回眸与韩灵兮相视一笑,两人就是定下计来,就算焰萧真的不是宁王,他们也要好好整治慕容妩儿一番,若不出口恶气,他们岂不是白往塞北跑了一趟。
妩儿眨着大眼睛,望向了冥英,“太子殿下,恕我糊涂,你说我和焰萧私通,请问你有证据吗?还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鬼混在了一起?”
“此事江湖中人尽皆知,还需要证据吗?”
冥英不客气的喝问着,妩儿就是笑了起来,“这我就更糊涂了,莫不是太子你判断事情,都不需要证据,只需要听听传闻就好了?”
冥英变了脸色,这个该死的丑女人,居然这样变着法的辱骂自己。
韩灵兮娇滴滴的嚷着,添油加醋道“太子哥哥,你看看她,犯下重罪,对不起宁王,居然还如此的理直气壮,羞辱你。”
“慕容妩儿,休要逞口舌之利,还不跪下认罪,本宫也好从轻落你。”冥英喝着,妩儿就是摇头,“太子殿下,你若有证据,不妨拿出证据。你若没证据,何必恐吓我,让我认罪呢?反正我就是那句话,拿出证据来,否则不要随便毁我清白,给我夫君戴绿帽子。”
说完,她就直接走向了宁王。
医无心十分配合的傻笑着,完全就是个白痴的抱着妩儿,“嘿嘿,媳妇回来了,媳妇回来了。我们去玩过家家好不好,我娶你,我们拜堂去……”
“闭嘴!”
冥英只觉得头疼,他抬手一指慕容妩儿,“那你给本宫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你身为宁王妃,居然半个月不回王府?有家不回,远离夫君,不是与人私通是什么?”
“呵呵!”妩儿又一次娇笑了起来,“照太子殿下的说法,那你和韩相千金是什么关系啊?韩小姐不也是有家不回,又未嫁给太子,就和你这般同行远赴塞北。孤男寡女的,莫不是太子你饥渴到了这种程度,都不等到婚配,就要和韩小姐她……”
“你…”
韩灵兮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作出那种苟且之事吗?我和太子之间是清白的,我们虽然彼此钟情,却不越雷池一步。”
她愤愤然的解释着,妩儿就是点头,“既然韩小姐和太子殿下是清白的,那我慕容妩儿深入绝地,采摘草药,想要只好我夫君的腿,有错吗?”
说着,她手中多了一捧草药,“太子殿下,妩儿可是一心为夫君,还请你回京城,上奏皇上,为妩儿请旨,好好表彰一下。”
冥英气得甩手,这个女人的嘴太厉害了,如此一来,他非但治不成她的罪,还的请旨褒奖她?
这他妈的简直是岂有此理。
冥英在心里咒骂着,却终究是男人,不如韩灵兮身为女子,来得心细。
她眼尖的现妩儿脖子上多了个玉佩,就是压低了声音,在冥英耳边低语,“太子哥哥,你问问那个贱人脖子上戴着的,是不是野男人送的定情信物。”
韩灵兮已然压低了声音,这样的话语却还是传入了妩儿耳中。
她闪电般强势出手,一耳光打在了韩灵兮的脸上。
“你敢打我?”
韩灵兮恼火不已的问着,妩儿清冷寒眸闪过,看向了冥英,“还请太子殿下说说看,若有人侮辱皇上宫中的妃嫔,该当何罪?”
不知妩儿这般问是什么意思,总觉得是个陷阱,可这么多人都看着他呢,他也不能不答。
于是斟酌了一下,他答道“侮辱父皇宫中嫔妃,就是侮辱父皇,此为重罪。”
妩儿指着自己胸口的玉佩,喝道“烈风,还不来说清楚,这玉佩是怎么回事?莫要叫人随便侮辱了已故的谢贵妃。”
烈风会意,当下上前道“回太子殿下,韩小姐的话,这玉佩是谢贵妃遗物。当年谢贵妃在时,就常言,日后宁王他娶了妻房,就将玉佩当作信物送去。虽然宁王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但卑职却不敢忘记娘娘生前之言,当日王妃入府,就已然将玉佩奉上。”
妩儿不依不饶道“烈风,有人这般侮辱已故贵妃娘娘,这是在欺负王爷无能,你还不赶紧上奏皇上,替王爷讨回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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