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暖真受不了徐子衿这个卖萌的样子,无奈一叹息,坐到床上,给徐子衿穿里衣,亵裤,伺候徐子衿穿鞋子,从头到脚,徐子衿就任由卢暖摆布,卢暖叫他抬手,他就抬手,叫他弯腰,他就弯腰,真是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
完完全全由着卢暖了。
卢暖后来又给徐子衿扎了头,梳着徐子衿乌黑滑亮的头,卢暖嫉妒的说道,“子衿,你这头是怎么养护的,为什么这么好?”
“娘子喜欢?”徐子衿问。
“喜欢!”卢暖说着,把缎带拿起,给徐子衿绑在脑后,看着自己的完美杰作,卢暖自豪的说道,“真是帅呆了!”
徐子衿却拿起一缕丝,抽出随身携带的匕,割下,从抽屉拿出一根红绳,绑住,递到卢暖手中,“娘子,身体肤,受之父母,从小到大,我这,除了我爹娘,还没人剪过,也没几人碰过,娘子,这是为夫的,亦是为夫的命,和一生的爱意,娘子可要收好了!”
卢暖闻言,心都酸了,低下头,眼睛瞬间湿润,吸了吸鼻子,才说道,“好端端的,一定要说这些感人的话,弄得我心里难受!”
“娘子,为夫不是故意的!”徐子衿手中,让卢暖的手抱住头,然后紧紧的握住卢暖的手。
卢暖一笑,“既然相公都做了表率,我怎么能够让这头孤零零的呢!”
卢暖说完,抽掉头上的玉钗,放下一头青丝,用手指勾起一缕丝,用徐子衿的匕割下,解开徐子衿绑住的,放在一起,然后绑住。
“相公,快从柜子里,拿一个荷包给我,我要这丝放在荷包里,好好收藏起来,等以后,我死了,我要放在我手中,希望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还能和你做结夫妻!”
徐子衿一听,点点头,立即拿了荷包,帮着卢暖把头放进去,然后拿了放在锦盒里。
帮着卢暖把丝挽好,洗脸漱口之后,带着卢暖去见了云中天,把自己的想法和云中天说了。
云中天沉默许久,才说道,“子衿啊,你呢,不管做什么,为师都不会有意见,但是师傅有句话,想跟你说!”
“师傅请讲!”
“不要迷失了自己的本性,不管什么,记住你出的目的,你想要什么,心中要有一杆秤,把得失秤平了!”
徐子衿点点头,“师傅,你放心吧,待玄煌平定了楼兰,我就辞官归隐,我向往的不是什么权势,也不是位高权重,做这么多,也不过是希望,将来可以有一个安定平和的生活!”
云中天点点头,“为师相信你,一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谢谢师傅!”
和云中天一起吃了饭,又喝了茶,一品楼的人来禀报,说包间已经全部准备好,问徐子衿什么时候过去。
徐子衿让徐府的人下去请汾阳王,和那些个公子哥。
自然也带着卢暖,三个丫头一起去了一品楼。
马车在一品楼前停下,徐子衿先下了马车,然后小心翼翼的扶住卢暖下马车,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让那些来一品楼吃饭的贵妇人,贵小姐们,羡慕嫉妒不已。
包括当年因为徐子衿的一句话,而被送回冯家,却不受待见,被冯家随随便便嫁掉,却死了夫君,成了人人嫌弃的****,冯玉蝶。
如今因为外祖母的大寿回到京城,却因为舅舅已经有了孩子,外祖母对她,更是不冷不热,简直把冯玉蝶伤的遍体鳞伤。
“小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