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城门口早已经站满了人,放眼望去,人潮拥挤,一个个都在垫脚远望,现场虽有些嘈杂,却全都是兴奋之色。
萧寒老实的跟在薛收身后,原本想找个角落一站,不过薛收却紧紧的拉着他,一直把他拖到最中间的位置。
萧寒被拉的直往前走,只好不停的扶着头盔,这套皮甲太大,一个头盔戴在他头上,好像是盖上一个锅盖一般,眼睛都看不见路……
薛收在李世民阵营属于重量级人物,自来到城门这就不住的跟旁边人见礼,压根就顾不上萧寒。
可怜萧寒在这里面只认识房玄龄和杜如晦,俩人还站的靠后,前面一看就知道是大官的一个也不认得,想起后世电视剧里冲撞上官的凄惨样子,萧寒不由得把身子往后缩了缩……
旁边,一个白白胖胖的青年人看到萧寒往后退的样子滑稽,笑盈盈的转头看萧寒。
萧寒这时也注意到这个胖子,看穿着,不是武官,而文官能站在这里的想必都有名号,本不想节外生枝,不过既然对眼了,不打个招呼反倒显得太失礼。
“嘿嘿嘿嘿……小子萧寒,请问先生?”
“哈哈哈……你就是萧寒?在下,长孙无忌!”
这要是在上面再加上代表敌我双方的标识,以后打仗岂不是真的和下围棋一样,主帅安坐帅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萧寒,你今年也就十五六岁吧!”呆呆的看了沙盘好大一阵,薛收这才回过神来,像是有些疲惫的来口问了一句。
“虚岁十六!”
“才十六啊……”
薛收感慨一声,突然走到萧寒身边,捧着萧寒的脑袋就开始翻来覆去的看,真的恨不得劈开看看里面究竟长了些什么!
萧寒没料到一向稳重的薛收会扳他脑袋,等到反应过来,脑袋都快被薛收晃晕了,好一顿努力才从薛收的魔掌中逃离出来,捂着红的耳朵怒目而视。
“你疯了?要干嘛?!”
“哈哈哈哈,这才有一些16岁的样子嘛!”薛收瞅着萧寒的样子直乐,也不知道乐什么。
“神经病!”萧寒笑骂了一句。
薛收没听过这种新潮的语言,反而问道:“神经病是什么病?”说完,又想起什么一样,赶紧追上一句:“哦,你别说了,反正不会是好词……”
萧寒直笑:“神经病是夸你聪明。”
“哦…”薛收若有所感,稍歇,突然喊到:“萧寒!”
“干嘛?”萧寒抬头答应。
“你,真…神经病……”
“………”
这哑巴亏吃的,萧寒心服……
其实,把沙盘做出来,萧寒也是松了一口气,能帮到李世民,又不至于逆天的东西确实不多,像是那些东西,他没有条件,也不敢现在就去做,只能做一些这样的小东西,不至于太过显眼,又很有用。
笑闹了一会,薛收和萧寒都是松了口气,大战过后,能够有好,好事情,能够开心一下真的很难求。
薛收抬头看了看天,这才觉夜已经过半,再看看开始打哈欠的萧寒,索性留萧寒过夜,效仿古人抵足而谈。
古人的情感比较真实,虽然也有尔虞我诈,但是对于朋友,古人真的可以说是把义字看的极重!
在现今社会,俩大男人睡一张床,我不是说绝对昂,估计大半要被人异样相视,但是在唐朝,有朋友来,跟主人睡一起那可是极好的关系才能享受的待遇。
而且早晨,主人的正妻还需要来见礼,这要搁在后世,还来请安,不挠破你脸就算你脸结实……
愣子和二狗瞌睡连天的去了客房,萧寒则跟薛收进了正屋,然后把自己往床上一扔,立刻睡死过去。
等到薛收把开始拿回来的账簿整理一遍,萧寒已经睡得如同死猪一般,只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眼泪长流,看的薛收也是心中一酸。
今天萧寒在战场的表现,他早就知道了,表面欢笑的背后,谁知道有多少苦楚藏在笑容的后面……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萧寒还在懵懂之间就被薛收从床上拽了起来。
薛收拉了几下,觉萧寒跟死猪一般,根本拉不动,大声跟外面招呼一声,愣子和二狗立刻就冲进来给萧寒披甲,惊的萧寒直叫。
“疯了你们!这大热天的,穿什么皮甲,要热死我?!”
“侯爷,今天要去迎接秦王大胜,你是武侯爷,按道理必须着甲,不着甲,军棍三十……”小东一边急忙把火的往萧寒身上套皮甲,一边快的跟萧寒解释。
“怎么又他妈是军棍?就不能换一个法子?”
“没,要不就砍头,你自己选……”
“还是贯甲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萧寒还是知道的……
几人好一顿忙活,主要是萧寒太笨,还不老实,就在那里帮倒忙……
好悬,几人终于赶在秦王进城前匆匆来到了城门口。
此时的城门口早已经站满了人,放眼望去,人潮拥挤,一个个都在垫脚远望,现场虽有些嘈杂,却全都是兴奋之色。
萧寒老实的跟在薛收身后,原本想找个角落一站,不过薛收却紧紧的拉着他,一直把他拖到最中间的位置。
萧寒被拉的直往前走,只好不停的扶着头盔,这套皮甲太大,一个头盔戴在他头上,好像是盖上一个锅盖一般,眼睛都看不见路……
薛收在李世民阵营属于重量级人物,自来到城门这就不住的跟旁边人见礼,压根就顾不上萧寒。
可怜萧寒在这里面只认识房玄龄和杜如晦,俩人还站的靠后,前面一看就知道是大官的一个也不认得,想起后世电视剧里冲撞上官的凄惨样子,萧寒不由得把身子往后缩了缩……
旁边,一个白白胖胖的青年人看到萧寒往后退的样子滑稽,笑盈盈的转头看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