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寻她。”
高梓津跟上:“阿笺你别急。”
宴云笺摇头,“我不放心……我不放心……”
他的模样还撑着镇定冷静,可姜重山瞧在眼中,不安却渐渐扩散。二话不说,跟着向前走:“我也一道去。”
门口张道堂早就听的惊呆,眼见着这一个两个都这样一副表情出去,连忙道:“将军和公子莫怕,二位是关心则乱了,姑娘好端端的,又没碍着大公子什么,大公子无缘无故出手害她也不是明智之举啊。”
“以属下的愚见,眼下大公子跟姑娘在一块儿呢,两位若是就这么大张旗鼓过去,保不齐让他瞧出端倪,反倒挟持姑娘为人质。不如若无其事,先回府中去,等到他们二人回来,趁他落单,再将其拿下……”……
“以属下的愚见,眼下大公子跟姑娘在一块儿呢,两位若是就这么大张旗鼓过去,保不齐让他瞧出端倪,反倒挟持姑娘为人质。不如若无其事,先回府中去,等到他们二人回来,趁他落单,再将其拿下……”
宴云笺推开他的手。
“只要我在场,他就没有能力挟持阿眠。我一定能护住她。”
“他若是跑了,那公子的仇……”
“比起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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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风念了什么。
他疯了一样狼狈不堪膝行向姜眠,好像浑身的骨头都碎了,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几1尺之遥,竟磨损衣衫下摆,剐蹭一路零碎的血肉。
姜眠安安静静闭着双眼,温柔无辜,宴云笺苍白枯瘦的手顿在半空,小心落下,在她柔软的脸颊上,大拇指轻轻抚蹭。
好凉。
怎么会这么凉。
宴云笺托起姜眠纤薄的身躯,她那么轻,他却好几1次才终于将她抱起来。
一手温柔拢在她肩头将她搂紧,比起他的小心翼翼,她却很残忍,伤口汩汩鲜血濡透他的衣衫,沾在肌肤上,缓缓腐蚀他的肌理骨骼。
“阿眠。”他唤,“阿眠,我来了。”
她不理会。
宴云笺颤声:“阿眠。别不理我啊。”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啊。
抬眼去看,他刚刚打理过的马还温顺立在远处,她古灵精怪说“我要一匹秃毛马”的样子就在刚刚。
他把马牵给她。
而她来到这里,被人杀害。
一念及此,一股腥甜顺着喉管涌入口腔。
宴云笺下意识抱紧人,她就像孱弱的幼猫,在他臂弯中安安静静的,偎贴在他胸膛,却没有让他铭心刻骨的温暖。
他低眸看那伤口——是从后背贯穿的刀伤。他受过贯穿伤,知道有多疼。他的阿眠这样珍贵,他宝贝的不知怎么护着才好,一点伤都不可以的,她怎么受得住?
“阿眠,我求你……你不要这样。”
他拥起她,温柔贴上她苍白小脸,“不要这样对我……我很疼……”
“你答应过我,不会不要我的,阿眠,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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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风念慌慌张张疾奔至前,声都变了调:“阿眠她、阿眠……”
宴云笺抬眸。
姜重山浑身一颤,那目光是他从未受过的。
“是把普通的刀,”宴云笺缓缓垂眼,“看刀口力量角度,抽刀时破坏了切肤的痕迹。目的便是破坏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