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在深宫密室说着姜眠,彼时姜眠正躲在京城一方小巷中。
京城虽大,却也有些流民。这几日,她混在流民中,运气好时还能被分到半块糕饼。
运气不好,就像今日碰上雨天,之前扭伤过的膝盖隐隐作痛,走路间一个力道不当,一抽一抽的疼。
这场雨连下一日一夜,姜眠就在城北破庙中暂时栖身。
向外看去,那片花林已然在暴雨中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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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风念“陈大娘,你在这里看着小豆子,我去想想办法。”
陈大娘一把拉住姜眠,叫她的名字:“小草,你能想什么办法,外面这样大的雨,街上已经没有人了……”
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能有什么好办法?
陈大娘颤声:“你若去偷,被抓住可是要杀头的。”
姜眠握住她的手:“您放心,我不偷不抢,去碰碰运气。”
她摸了下小豆子的头,起身跑进雨中。
总不能在这干等着,这些日子小豆子跟在身后叫姐姐,她无法看他不治身亡。更何况,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能换钱的东西,等阿锦这段时间,总要裹腹生存,这个险不得不冒。
熟悉的府门在雨夜中显得格外凄清,门上封条被浸湿,两角垂落,被风吹得摇曳。
虽然封条已毁,但还是谨慎些好。
姜眠缩着身子向后门跑去。
姜府被查封,荒废已久也无人看管,不会有任何人来,更没人想到有人敢来。
后门向西十几丈,有一残损墙面,下方有一洞口,堪堪可够她身躯通过。
望着熟悉之地,姜眠怔愣一瞬。
当日她生病,被圈的实在受不了了,撒娇耍赖嚷嚷着出去,宴云笺不许,还增派人手守门。
气的她跟他作对:“你把府门都堵住了,我就去挖狗洞,我钻狗洞出去。”
说到做到,她出去跟门房的人拿了一把铁锹,拖在地上闷头冲,宴云笺一路忍笑一路跟,直到她在后门附近随便挑了个地方,就挥锹下手。
戳了几下,墙根硬的根本戳不动。
他问:“不挖行不行啊?”
她埋头苦干:“不挖不行。”
最终是他压着笑,把铁锹从她手中拿来,在她面前挖了个她要的洞。
其实,就是她上了小脾气,拿墙撒气,他心里都明白,也纵容她胡闹,甚至陪她一起胡闹。
姜绵微微仰头,无数雨点砸落在他身上。
沉默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她从这个隐蔽之地潜入姜府。
倾盆大雨下,偌大的府宅空无一人,杂草丛生,庭院荒芜,有几分阴森的鬼气。
虽是自己家,这种情景姜眠也有些害怕,快步前行,直奔下人房而去——获罪时家里值钱的东西应当都被抄走了,仆役的房间里,没准会因走的匆忙而留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
虽说此时此刻,当无人踏足这里,但姜眠还是万分小心,不敢点灯,摸黑去寻桌格箱柜,一点一点摸索。
手伸向一处矮柜里,摸到两个硬硬的东西,姜眠心下一洗,连忙拿出来。
黑灯瞎火看不清,她摸着形状放在牙上咬了咬。
竟然有些碎银。
姜眠不由露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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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