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字字郑重:“父祖英灵在上,孩儿不会自践乌族清名,绝不会。”
仪华公主点头,不觉含笑。
外面的声音稍静,宴云笺侧耳分辨过,语略提:“娘,当年的事,您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仪华公主垂眸,她知道他是为了这个:“阿笺,那时……实在太乱了,我也说不上什么细节,你只能从那三人身上去查。”……
仪华公主垂眸,她知道他是为了这个:“阿笺,那时……实在太乱了,我也说不上什么细节,你只能从那三人身上去查。”
他们母子上一次见已是七年前的事了,仪华公主抬手理一理宴云笺微乱的鬓:“还记得那三个人的名字吗?”
宴云笺声线低沉凝寒:“甄如是,虚通海,公孙忠肃。”
仪华公主笑了笑,闭上眼睛。
“阿笺。”半晌,她低声唤。
“你要记得自己是谁,也要忘了自己是谁。出去之后,你要懂得韬光养晦,积蓄力量。”
“保护好自己,这条路太不好走。”
宴云笺点头。
仪华公主怔望着他。
抿唇良久,她道,“阿笺,你要离开,有一件事……娘可以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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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重山一直给姜眠擦汗。
她双颊因高烧潮红一片,额角细密的汗不断,唇微翕动,全是语不成句的梦呓。
他望着女儿,抿紧唇一言不,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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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风念皇……”
皇帝看看姜重山,他正心疼地摸一摸姜眠苍白的脸,看都没往这边看。
皇帝垂下眼,忽地一个巴掌抡在赵钰脸上:“畜牲。还有脸哭。”
赵钰被打趴在地,捂着肿起的脸,一时间连哭都忘了,呆呆望着皇帝:“父皇……儿臣没有推她,是她自己不小心……况且是她言行无状在先,儿臣公主之尊,难道连训诫的权利都没有吗?”
“父皇您真的要为了一个臣子之女……就这样打骂儿臣吗?”
皇帝没再动手,也没说话,闭目片刻:“八公主心肠歹毒,难以管教,自去国寺修行三年,吃穿用度一应与寺中等同,无旨不得外出。”
赵钰完全瘫软伏地。
皇后不由道:“皇上……”
皇帝陡然提高音量:“还不把她带下去!”
侍卫们拖着惨白一张脸的赵钰下去了,一时间,屋中没人再说话。太医不敢往这边看,只想办法给姜眠喂药,却始终灌不进去。
床上的姑娘苍白虚弱,双目紧闭,了无生气地陷在床铺中。
脆弱的像碎玉,纤薄可怜。
姜重山沉着脸伸手:“给我。”
太医忙不迭将药碗递在他手上。
姜重山一手执碗,欲拿勺舀药汁,刚松开手,昏迷的小姑娘忽然不安动了下,低低呓语。
他心头大痛,忙再度握住女儿凉透的小手:“阿眠。”
“爸爸……”
姜重山听清音,却不知何意,只觉阿眠的手轻轻使力牵住自己,焦急间心中愈疼惜。
他再不敢松开手,药碗搁在一旁,小心舀起半勺药汁喂到小姑娘嘴边。
还是喝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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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