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史锦华打着开门见山的主意,这边,魏微悄悄潜入小洋楼,在楼上主卧现一位睡得昏昏沉沉的老头。
估计就是史锦华的丈夫,这状态,看着就命不久矣。
其次,魏微在次卧衣柜里现一箱金条,还有一捆捆崭新的大团结,目测十万绝对有。
十万是什么概念?魏微手头上都没那么多现钱!
还现被藏在床底的酒缸,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酒。
魏微将酒打开,现里面浸泡的东西,好像是乌头啊。
乌头这东西,她认识,特战营里有科普过野外有毒植物。
乌头泡酒,是会出现中毒症状的。
以下面那位史锦华的心性来看,是绝对干得出下毒的事的,想来刚刚看到的老头,那昏昏沉沉的样子,不会就是中毒了吧。
精神力外放,看到史锦华出门了,魏微转念一想,干脆写了张纸条放在范修贤手心。
随意出些声响,惊醒了范修贤,魏微就隐在一旁,看看范修贤知道实情,会不会自己动手处理史锦华。
范修贤被惊醒,先是左右环顾,没现什么人,然后现自己手心被塞了一张纸条,上书:乌头酒中毒。
什么是乌头酒中毒?
想到史锦华每天倒的酒,除了那酒,他也没摄入别的酒了。
自己的身体从四年前就一年不如一年,去医院看了,也说不出所以然,先是时常恶心,偶尔会呕吐,医生说是要注意合理饮食。
后来又伴随着腹痛、食欲不振症状,经常头晕、失眠,难道,真是中毒了吗?
西医是看不出所以然了,范修贤想了想,干脆秘密去找一位被下放的国手……
既然有怀疑,那魏微就放心了,不信这范修贤是圣人,还能放过史锦华。
但没想到的是,魏微第二天下午来探进度,却现,范修贤死了,灵堂都摆上了。
魏微眨了眨眼,她不就想偷偷懒,自家事让范修贤自己处理,这范修贤怎么会…这么衰。
绝对是被史锦华治死了,没有别的可能。
好在棺材还没封上,魏微还来得及查查死因。
史锦华连同范修贤一儿一女跪在那,哭得凄惨。
“修贤一生俭朴,交代后事要简办,”史锦华脸上泪珠滚滚而落,“我们把棺木合上吧,让他安静安息。”
范元昌抬起通红的眼眶,厌恶地看着面前装模作样地女人,他爸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没了。
明明昨天还让他开车秘密去看病,今天就死了,他觉得肯定有猫腻,奈何,他却没现疑点。
心里直接把他的继母当成凶手看待,但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继母现在可是进了gh,已经不是以前只会唱歌跳舞的花瓶了。
范修贤的兄弟子侄互相看看,每个人面上皆是哀凄。
废话,家族最大的庇护伞没了,心里怕是比自己爹没了还要悲痛。
范元媛却没有那么好性,突然站起来,一把推开史锦华攀着棺材的手,将人推倒在地,咬牙切齿:“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了我爸爸?”
自从她爸爸娶了这个女人没几年,身体就每况日下,不是她害的也是她克的。
“你误会了,修贤是我最大的靠山啊,我怎么舍得让他没了?没理由啊。”史锦华满身冤屈,满脸倔强地面对范元媛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