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不就显得我不通情不达理?
不为这些即将为国家安定、抛头颅洒热血的同志们着想?
想着一个小孩能有什么作为?估计断奶都没几年吧?
黑河可有可无地答应了,早点走个程序,也好让长走的时候把这孩子捎带走,省得他还要安排人安全把这孩子送回她家。
长也真是造孽哦,虽然这孩子也许真有什么地方令长侧目,见猎心喜。
但这也不是你忽悠人一家老小,让人把孩子交给你的理由。
说句不好听的,您这跟拍花子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一个回不去,一个回得去的差别,大差不差。
以我们这营的特殊性,保密工作是很严的,这批人基础测试要是通过了,合格者就会转到更隐蔽的基地去,不合格的就会转到普通军队。
万一要是不幸真通过了,以这孩子的年纪,可能将近十年出不去了,缺不缺德,让人骨肉分离这么多年。
不能让长指定测试内容,黑河眼风扫过办公室,得找个小孩绝对通不过的测试。
黑河很正直,也不来虚的,第一轮,这些预备役会被进行体能和军事能力评估。
在这个阶段还会进行枪械训练、地图阅读、信号训练及一些生存技巧。
此后不适合的人会被打散编入各个军队,女子就是去当文艺兵。
所以,给孩子测试什么,绝对能把人送走呢?
“等等,”魏微突然出声,“答应什么了?先白纸黑字写下来,不然我可信不过你们这些大人,惯会骗人。”
自说自话可怎么行呢,万一又变卦了咋办?这些人,心可真脏啊,不像我,还是太单纯了点。
一股幽怨扑面而来,黑河了然,所以,你这倒霉孩子真是被骗来的。
“行,”章则良赶紧一锤定音,像是生怕黑河和魏微反悔似的,赶紧提笔写下一段话。
大意为:不论何时,只要魏微提起出营,必须对其本人进行出营测试,不得以任何借口或规定推脱阻碍,必须给其本人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还很严谨的,签下自己的名字作为见证人。
“该你了!”章则良递给黑河一根钢笔。
被赶鸭子上架的黑河:……
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这长这么迫不及待,不会真成功让这孩子留了下来?
不要啊,他可不想看孩子……
硬着头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不但头皮麻,怎么手也感觉有点麻,是麻爪了吗?
哦,是长那看着正气凛然的笑意,但他们很熟悉,所以知道那内里是奸笑,是奸计得逞后的畅快啊!
看长这么有自信的样子,可能这孩子还真有点能力。
黑河: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那自然是来不及了,魏微眼疾手快的将‘白纸黑字’叠自己兜里了。
自由她要,前程她也要。
魏微自觉不逊色于这里任何人。
凭什么要老老实实、按部就班,混着日子等长大后再开始光热?
她可没忘记还有那焦仲礼,当初以权压人的事,至今还是心头刺呢!等她按部就班,那焦仲礼早就不知道哪去了。
要不是暗中使绊子不够畅快,魏微早就忍不住去削他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