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译看都没看他一眼,怒骂道。
“穿好衣服回话,身为ge命军人,一旦鬼子来袭,如何应战,新生活运动你懂不懂,为什么不能执行?”
姓迟的显然不爱听了,他面色潮红,一身酒气的说;
“少他妈和我唱高调,老子千杯不倒,喝酒从来不误事儿。”
林译冷冷地说;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着,喝多了闪着舌头,你听着,你是第一战区与省保安处任命的上校正职参谋长,更应以身作则。
我现在以保安旅旅长的身份宣布,暂停你的职务。
孟团长,你身为本旅现职团长,值日之际,公然违背军令,于妓院酗酒,当以擅离职守论处!
把人带走关禁闭室!”
“我他妈今天看谁敢动?姓林的,你有什么资格暂停我的职务?”
一旁的迟善走路都要站不稳了,刚才听见林译要带自己关禁闭,顿时就醒了一半。
自己的竟然跌跌撞撞跑到床边,回头要拔枪。
程兵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就在他准备拔枪的一瞬间猛的出手,将他控制住了一个大别手,直接给他错位摁在了桌子上。
迟善的脸部和桌子来了一个紧密的接触,型也被搞得凌乱。
林译马上命令道:“给他醒醒酒!”
一个士兵端过一盆凉水浇在他的脸上。
团副张五四此时倒是酒醒了,他抿了抿嘴,衣衫不整的他虽然没有做那些事,但也吃了不少酒,呼出的酒气喷在林译的脸上;
“旅,;;;旅,,,,旅长!”
林译看着他不整的军容就生气:“你还有一个军人的样子吗?给我立正站好!”
张五四忙不迭的脚后跟靠拢,可是却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被按倒在桌子上的参谋长迟善仍然狂暴不止。
他口中叫嚣道:“林译,我是一战区派来的,你无权这么对我!”
程兵直接将迟善的配枪抽出来,交给林译;
“老子还是挺进纵队派来的呢?挺纵是菌委会直属的作战部队,你分不清哪个大吗?
你聚众闹事,敢对上官动枪,是想以下犯上吗?”
林译的连续两个问题把迟善搞懵了,迟善刚才碰枪的手此刻如同触电一般反弹回去。
他是有点肆无忌惮了,但更没有想到对方是动真格的了。
但显然,林译并不想就此罢手,他厉声喝道;
“来人!”
“有!”
“将迟善拉回军营,关禁闭!”
孟大兴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傻了,哆哆嗦嗦在一旁不知道该坐着还是站着了。
林译继续下令道:“孟大兴,你是想和参谋长同时关禁闭?”
此刻的孟大兴是坐立不安,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是脱得精光的时候被人从被窝里提溜出来的,刚才才套上了一个大裤衩子,还没套齐整,屁股蛋子还漏了一半在外面。
林译见他这样子,便道:“孟团长明,把裤子提上,穿上你的军装,和我回部队。”
林译的行动搞得十分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