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喝成这样,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江木按着沈图:“告诉姐姐,想不想。”说着她俯下身。
沈图抽着烟,因为要照顾江木,所以他没有多喝:“想,怎么不想。”
但是她动过手术,不知道,能不能搅和?
江木笑着咬着沈图的耳朵:“听说你最近跟6岁走的很近,我很不开心,是想撅屁股吗?”说着她伸出手指。
沈图皱了皱眉,这是,吃醋了?
“我的狗,不许对别人摇尾巴。”江木说着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沈图握着江木的手腕:“你他妈玩的挺花啊。”要是不拦着,她指不定要干什么。
“啪--”
沈图的脸重重挨了一下。
江木捏着沈图的下巴:“狗就得听话,懂了吗?”
沈图气的牙根痒痒,但是又不能把她按在床上打,只能由着她:“睡吧。”他没什么兴致了。
江木见沈图撂脸子了,一脸迷离地看着他:“老公,你怎么了。”她的声音也跟着轻了下来。
“操--”
沈图暗骂。
江木吻着沈图的唇。
“你别虎。”沈图疼的皱眉,她还真敢。。。
江木轻声在沈图耳边道:“免得你出去跟别人摇尾巴。”说着她胳膊微微用力。
沈图疼的额头青筋都起来了,全身弓着。
“这么喜欢啊。。。”江木眉眼弯了下来,笑的活脱脱像个妖精。
沈图觉得自己算是废了。
让一个娘们霍霍成这样。
江木也没完全喝多,就是想折腾沈图罢了。
早起起来,司乡揉着自己金色的头,他昨天都干什么了?
抱着夫人又哭又喊的,还拉着她,不让她走。。。
没被四爷打死扔出去喂狗,都算他命大,主要是,太丢人了。
司乡捂着自己的脸,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少爷,您还头疼吗?”站在屋子里伺候的下属,小声问道。
司乡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不疼,把我的耳机拿过来。”说话的时候他沉着一张小脸,完全没了刚刚害羞的模样。
这辈子,绝对,不喝酒了!
白桁坐在书房的办公椅上,看着手里的文件,十二组回来后,效力明显变高了。
对方也有所收敛。
但是这远远不够,野草需除根,这个道理,他懂。
江怡感觉自己的腰,好像被大石头压了似的,但她还是努力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江怡穿裤子的时候,看到了整齐的牙印,老男人真是的。。。
她要跟着白烁训练,看了一眼,还有时间,她先是去杜清院子,陪着她吃了个早餐,然后又端着厨房准备好的鱿鱼圈,鸡米花去了司乡的院子。
司乡看到江怡,脸蛋瞬间红了起来,他站起身:“夫人,不好意思,我,我昨天喝得太多了,希望没有给您造成困扰。”
江怡把小零食放在桌子上后摸了摸司乡的头:“说谎可不是好孩子,你没有乖乖吃饭。”
司乡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我一会要训练,你中午要乖乖吃饭,知道吗?”江怡嘱咐完后,揉了揉肩膀,她现在没有一处是好的。
司乡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是恨不得找个地缝。
江怡离开院子后,遇到了走路很奇怪的沈图,一米八多的个子,走路,水蛇腰?
“你怎么了?”江怡走了过去,好奇道。
沈图尴尬地看着江怡:“昨天喝多了,痔疮犯了。”
江怡一脑袋的问号,但还是点了点头:“那回头你得切了,不能留着,痔疮可不是宝贝。”
“谢谢夫人关心。”沈图不想围绕这个话题了,于是指了指书房:“我有事找四爷就先走了。”
江怡再次点了点头。
白烁一脸迷茫的坐在凉亭,由着冷风呼呼的吹,她昨天喝断片了,被仆人抬回去的,现在还头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