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刚想抬脚上楼,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站住,刚才不是说包房已满吗?为何这孩子刚来就有包房?二楼包房本公子要了!”
徐良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几人。
徐良拱手笑道:
“多谢小侯爷赏脸光顾君再来,二楼包房两天前已被这位公子预定,酒楼乃是按规矩办事,实在抱歉!”
徐良说话很客气,他是酒楼负责人,不可能随意和客人翻脸。
再说人家是小侯爷,他只是一个锦衣卫百户,身份相差悬殊。
如果不是皇太子撑腰,在锦衣卫几乎被废的情况下,他给人家当孙子,人家未必理睬他。
他客气,可是小侯爷却不客气:
“不行,二楼包房本公子要定了,无论是谁都不能抢走,别人是否预定本公子不知道,但本公子知道先来后到。”
朱慈烺回头看看说话之人,只见对方是一个十几岁的年轻公子,不会过十七岁。
在此人身后还跟着几个横眉立目的家丁,他们正凶狠的盯着徐良。
看样子只要公子说句话,他们立即上前暴揍君再来掌柜。
无论对方身份多高,他们认为不可能高过侯爷,那可是品的存在。
朱慈烺目光随意在此人脸上一扫而过,随后收回目光轻轻问道:
“什么人如此嚣张?”
徐良急忙在朱慈烺耳边低语道:
“小爷,他是阳武侯薛濂的长孙薛豹,出手很大方但人更嚣张!”
“阳武侯薛濂之孙?”
朱慈烺听到对方是阳武侯薛濂之孙,马上回忆一下薛濂的历史资料。
阳武侯薛禄之后,世袭侯爵!
薛濂平时作恶多端,天性暴戾,好搒挞平民,掠财。善事权要,恶不上闻。
后来流寇破京师后,被迫交出所有家产,依然被拷掠而死。
薛濂欺压百姓为敛财不择手段,被流寇拷掠致死也是活该。
爷爷都活的一塌糊涂,孙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如果不是在自己开的酒楼,朱慈烺肯定要好好教训薛豹一番。
这时又有十几个人走进酒楼,他们一眼看到薛豹,立即上前打招呼:
“小豹子,几天不见甚是想念,今天你请客如何?”
“无妨,等会带你们去二楼包房用膳……”
朱慈烺看这些人,现又是一帮熊孩子,心里暗暗道:
“都是勋贵世袭罔替造孽,他们祖上是能打,也为大明立下汗马功劳。
可是他们的后人都变成寄生虫,成为国朝一个沉重负担,看来世袭罔替可以取消了。”
薛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小杀星盯上。
还在和刚进来的那帮熊孩子有说有笑的讨论二楼包房。
“兄弟们,上二楼!”
薛豹对刚进来不久那帮熊孩子挥挥手,然后带着他们直接走向楼梯口。
就在此时又有十几个人有说有笑走进君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