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嫉妒你家相公了!”
这个蛮横学子还在无耻地狡辩,被顾若若一口打断:“你要不嫉妒我相公,你为何要在背后恶意诋毁我相公,挑拨我相公与同窗的友谊,抹黑我相公的声誉!还造谣我给我相公戴绿帽子,试图想置我相公受人耻笑之地,你这不是嫉妒我相公,是什么!难不成还是你崇拜我相公不成?”
蛮横学子被顾若若这一句一句的质问,给质问得嘴唇都抖了起来,一个试图狡辩的字都说不出来,因为顾若若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直中他心里对沈青临恶意满满的心思。
并且此时,他对沈青临那一股子不甘的愤恨,那是更嫉妒了。
因为沈青临的娘子,根本就不是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又丑又肥,还浑身臭得让人恶心。
而是看起来与沈青临就是天生的一对,郎才女貌。
并且也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对沈青临不屑一顾,而是像护住心里的宝贝一般,为了沈青临的声誉,与他据理力争,并加以斥责。
最后,他只能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他人身上,大声狡辩道:“这些话,又不是我说的,而是……”
“而是什么?”
顾若若一口打断他的狡辩,一字一字地道:“你是没长眼睛,看不见沈青临和沈青松两人之间,谁的皮相给胜一筹,还是你没长脑子,分不清楚这到底是秀才大一点,还是解元更大,更厉害一点。”
说到“解元”两个字的时候,顾若若那是特别加重语气,只见那个蛮横学子脸上那一股嫉恨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狰狞起来。
“当然是解元更大,更厉害一点啊,傻子才会选秀才,不选解元吧?再说了,你们一个个那么刻苦用功的学习,难道不想考解元,考状元?”
顾若若说着,盯着蛮横学子那一张脸色一点都不好看的脸,道:“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因为自己考不上,就觉得解元和状元都不好吧?不会吧不会吧?”
“你——!”
蛮横学子气得对着顾若若的脸手指一指。
“这位学子,麻烦你出去。”
这时,一道严肃的声音说道。
正是冯掌柜。
只见冯掌柜表情冰冷地道:“很抱歉,我们沐风书局不欢迎你这种心术不正的顾客,不做你的生意,麻烦你出去。”
蛮横学子没想到冯掌柜竟然会当着众人的面,赶他出去,顿时气急败坏地道:“冯掌柜,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赶我走吗?就算我对沈青临再出言不逊,我也是智儒书院的学生,你要把我赶走,那就是要把整个智儒书院的学子都赶走!”
说到这里,蛮横学子冷哼了一声,充满警告和威胁道:“那就是与我们整个智儒书院作对!”
蛮横学子本以为他这话一出,冯掌柜会害怕得立刻向他道歉,并向他赔罪的。
他一个小小学子的力量的确不大,但要是牵扯到整个智儒书院的话,那可就是不容小觑的。
智儒书院,那可是他们东汉朝的各大书院之。
再上升一层来说,当朝上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庞太师,下至各县小官,大多数的官员都是出身于智儒书院的。
得罪智儒书院,那就是相当于与当朝的满朝文官为敌的意思差不多。
所以这个蛮横学子才会这般有恃无恐地来警告冯掌柜,威胁冯掌柜最好对他客气一点。
不想,冯掌柜冷冷一嗤:“是吗?那你们智儒书院的学子应该也知道,沈青临当初差点与你们成为了同窗,只不过是推荐信被你们智儒书院的门子给丢到一边去了而已。”
这话一出,蛮横学子脸上顿时一惊。
在场的其他学子也愕然地看着冯掌柜,脸上都写满了不敢置信:难道说沈青临当初拿着的那一封推荐信,是沐府给的?
冯掌柜接着又是冷冷一笑:“再说了,像你这种心术不正又为人不光朗的学子,我若是上书一封给智儒书院,想必智儒书院会感谢我替他们揪出了害群之马吧?”
冯掌柜这一番警告,可把蛮横学子给警告得脸色骤然惨白。
“还有,我也觉得虽然说沈青临是树人书院的学子,但以智儒书院的一向惜才,应该会站在沈青临这一边的吧,毕竟,沈青临可是咱们安定县百年来才出的一个解元。”
冯掌柜似乎觉得蛮横学子脸上的惨白之色,还不够欣赏过瘾,又狠狠给了蛮横学子重拳一击。
“当然,这都只是我个人觉得而已,你若是不信,可以把你的名字留下,我让我家东家亲自去问问,在你们智儒书院,到底是你这个智儒书院的学子比较重要,还是沈青临这个百年来才出的解元比较重要一点。”
冯掌柜说着,作势便要记住蛮横学子的名字,蛮横学子哪里敢报出自己的名字。
在吓得落荒而逃的时候,还不忘对冯掌柜拱手打了个礼:“抱歉,学生打扰了。”
就差屁滚尿流地滚出书局。
接着,冯掌柜站在书局中央,对着在场的学子扬声道:“在场的各位学子,若是你们谁还有对沈青临有所不满的,可以从我们书局离开,我们沐风书局永不欢迎。”
在场的学子们:“……”
开玩笑。
就算他们在心里对沈青临有所不满,也不敢当着冯掌柜的面,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啊。
沈青临背后的靠山可是沐府呢。
再说了,沐风书局所售卖的读书用品,不仅质量上乘,价钱上也是最优惠的,相比较其它书局便宜不少呢。
他们是傻子,才会想被沐风书局永不欢迎呢!
“都没有对沈青临不满的是吧?那就请各位学子继续选购,今日沈青临的娘子亲临本店,本店实属光荣,今日店内所有东西,一律六折。”
冯掌柜这话一出,店内所有学子全都一片亢奋,心里对沈青临那是越的羡慕嫉妒恨。
“你,现在给我结账走人!”
冯掌柜接着看向早就脸色渗白的书局伙计,毫不留情地解雇了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