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闭了闭眼,忍下头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哑:“江思磊,我求你,做个人吧。”
江思磊顿了下,然后笑了:“这还是你第一次喊我名字。”
他慢慢走过来,坐在床边,想要伸手去摸摸花月的头,又被她躲开。
花月警惕地看着他:“我结婚了。”
“我知道。”江思磊冷冷道,他拇指摩挲着嘴唇,“老子这阵子真是如丧家之犬一般。”
“都是你自找的。”花月忍无可忍。
江思磊哈哈笑,笑了一会,眼尾有点红。
他说:“老子后来再没碰过别的女人。”
花月瞥了他一眼:“关我什么事?”
“不是你嫌老子脏?”江思磊笑。
花月实在不想跟他多说一个字,摞下一句:“你对我老公做的那些事,我都想打死你知道吗!你干了这么多坏事小心以后遭报应!”
江思磊大声笑,笑了很久。
久到眼角滑出泪。
他伸手擦掉,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厚厚的白雪,自言自语:“已经遭报应了。”
“这是哪里?”花月把枕头抱在胸前,“你想做什么?”
江思磊靠在窗边,定定地看了她一会:“这是我的私产,没有人知道,你老公也找不到,信号都被屏敝掉了。”
他笑得邪气:“你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老公会怎么想啊?”
花月没想到,她的人生,还会有这一幕。
她有点无奈。
这三年,江思磊缠了她许久,他好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不懂得尊重别人,高兴了,把最好地捧给你,不高兴了,就打压你的自尊。
花月看着他:“江思磊,你还是跟你姐姐学学,怎么尊重人吧。”
“为你老公抱不平啊。”江思磊淡淡问。
花月摇头:“非法拘禁要坐牢的,我还没有好到让你去犯法吧?”
江思磊嗤了下,他摩挲着下巴,笑着说:“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老公,会选谁?”
“什么?”花月喃喃问。
江思磊从桌上拿起摇控器,打开电视。
新闻里,正沸沸扬扬地播报着一架飞机在大雪天起飞,下落不明的消息。
花月心里隐隐升起不安。
江思磊把电视关掉,阴沉地看着她:“你老公的妹妹,在这架飞机上。”。x33yqx?。??m
轰一声。
巨雷炸在她脸上。
“她怎么会在这上面?”
江思磊耸耸肩:“看看你老公,是会来找你,还是去找他妹妹吧。”
过了一会,他弯腰捏捏花月的脸:“他要是去找了他妹妹,你就跟了老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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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自如脚步匆匆地推开门,看着坐在那里浑身冰冷的男人:“老板,有人说,看到江思磊的车子往城郊去了。”
薄宴手里握着那个玻璃罐,闻言站起来:“多带些人,每一处都不要放过。”
苏武急得踹了下桌子:“这孙子,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他不会伤害花月的。”薄宴眉间郁郁。
他起身往外走:“你留在这里等消息。”
“哎,那你妹妹那里。。。。。。”苏武喊住他。
薄宴抿了下唇:“龚自如,你带几个人去查薄心田的事。”
龚自如犹豫了下:“老板。。。。。。”
他想说,江思磊不会伤害花月,可是薄心田那边,人命关天。
薄宴仿佛看出他想说什么,眼里卷起风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以后若还想在我身边做事,就要记牢了,夫人永远是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