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下巴抵在她额上蹭了蹭。
夜格外安静。
男人视线落在墙壁上。
那里曾经是她和薄心田被薄海甩过去的地方。
他有许多遗憾。
“花月,对不起。”他喃声说。
花月努力睁开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瞬间便明白他在想什么。
“都过去多久了,还说。”她不满地说。
薄宴笑:“哥哥有阴影。”
即使墙壁已经重新修缮过,但每次看到那个地方,心都会痛一次。
“那怎么办?”花月闭上眼睛,快要睡着。
薄宴耷拉下眼皮,慢条斯理地问:“花月也有阴影吧?”
“没有。”花月呓语。
她现在只想睡觉。
“不,你有。”薄宴很肯定地说。
花月已经懒得搭理他。
这个男人,自从领了证之后,就开始变态。
薄宴止不住地笑,见人已经差不多睡着,捏捏她的脸撩醒:“花月,要不要,在这里试一次?”
花月朦朦胧胧地睁眼:“什么?”
“哥哥保证,不让你冻着。”男人接着说。
花月反应过来,脸腾一下滚烫:“你怎么又。。。。。。”
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薄宴叹息一声,格外伤感:“想了你十几年,才这么一晚上,能行?”
“。。。。。。”花月嘴角抽搐,用力去推他,想要站起来。
身上疼痛,嘶了一声,又被男人抱回怀里:“乱动什么?”
花月有点委屈:“那你别乱来。”
薄宴捏捏她的手,从善如流:“行,今天不试。”
花月稍稍松了口气。
安心地闭上眼。
又快要陷入沉睡时,男人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明天再试。”
“。。。。。。”
有完没完!
这一年,花月2o岁,薄宴22岁。
不管中间生多少事,最终,还是按照最初的打算。
她嫁给他。
他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