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听话地张嘴,把药吃下去,又喝了几口水。
“这床都湿了,你是大傻子吗?”花月忍不住骂。
薄宴蓦地抬手,慢慢放到她脸上,拇指摩挲着她脸颊上的软肉:“花月。”
“是我,大傻子。”花月低着头摸他身上的湿衣服。
薄宴笑了下,双手捧着她的脸抬起来:“花月。”
“是我。”花月无语地看着他。
“花月。”
“。。。。。。”
“花月。”
“我在。”
薄宴眼圈突然红了,用力把她拥进怀里:“花月。”
花月鼻子一酸,轻声回:“我在。”
男人身上滚烫,花月推了推他:“你去换衣服,我重新把床铺一下。”
“你帮我换。”薄宴闭着眼睛撒娇。
“。。。。。。”花月无奈,“我帮你找好,你自己换。”
“好。”
“那你先松开我。”花月说。
“花月。”
“。。。。。。”花月叹了口气,“我在。”
“我爱你。”
“嗯。”
-
折腾了半个小时,终于把薄宴送进了浴室。
花月把湿掉的被褥换掉,脏掉的衣服扔进洗衣机。
窗户还大开着,她走过去关掉。
做好这些后,薄宴已经洗好澡换好睡衣出来了。
花月走过去:“低头。”
薄宴弯腰低头,花月伸手摸了摸,退烧药起作用了,额头没那么烫了。
“我帮你吹头。”花月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
薄宴老实地坐在床边,抬头看着她。
花月吹了两下,低头看他:“干嘛?”
薄宴嘴角是笑,他紧紧圈住她的腰,脸贴在她的腹部。
花月翻了个白眼,把他头吹干:“好了,你该睡觉了。”
薄宴伸手把吹风机放桌子上,接着拦腰把她抱到床上,他翻身上去,扯了被子裹在两人身上。
“我得回家。”花月气息不稳。
薄宴黑眸盯在她脸上,伸手抚着她的额头:“对不起。”
花月抿了抿唇,抬手摸他瘦削的脸颊:“先睡觉,你要休息。”
“那你别走,好不好?”薄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花月点点头,脸埋在他胸膛上:“我不走,我陪着你。”。jújía?y。??m
“以后也不许走。”薄宴低声道。
花月心头一酸,明白他在说什么。
可是这种事,她说了,又怎么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