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光蹭一下凑过来:“这是你哥自己做的,跟师傅学了半天呢。”
花月知道,薄宴动手能力一直很强。
只是——
她又瞥了眼上面的图案:“这是什么意思啊?”
韩光噗嗤一声笑了:“我就说了,别用这个图案,你哥非要用。”
滑板上,是薄宴的照片。
滑板细长,照片也被挤压的有点变形。
薄宴见她来了点精神,把人揽怀里,低声哄:“不高兴了,就踩踩哥哥的脸,出出气,好吗?”
“。。。。。。”
花月无语地看着他:“我觉得瘆得慌。”
韩光和李清绪闷着头笑。
薄宴啧了声:“真是没良心。”
花月撇了撇嘴,还是忍不住说:“你以后,能别做这么、这么土的事儿吗?”
李清绪再也忍不住,拍着桌子哈哈大笑:“我就说他土,他还不承认。”
薄宴叹了口气,转过脸,看着窗外的夕阳,忧伤地说:“没办法,别人在上大学谈恋爱的年纪,哥哥在做牢、被人捅,吃不饱穿不暖。。。。。。”
“曹尼玛!你这属于犯规啊!!”韩光怒骂。
薄宴低着头看花月,接着说:“连你韩光学长都谈了四年恋爱,哥哥一把年纪了,连女朋友的边儿都没见着。”
李清绪额角青筋直跳:“真他。妈矫情。”
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
洒落一室晚霞。
一切都像她高一时那样。
花月看着闹来闹去的几个人,忍不住弯唇笑起来。
圆圆的杏眸中,难得恢复了以前的娇俏与开心。
薄宴眼中终于漫出笑意,捏捏她的脸:“我们花月长得真好看,比天上的晚霞都好看。”
“。。。。。。”
刚从外面跑进来,累的一头汗,正喝水的苏明远,一口水喷出来。
咳了好半晌,才伸着手指骂:“中午食堂那大肥肉都没你这话恶心。”
花月赞同地点头。
真是。
越来越恶心了。
-
时间已经进入七月,暑假来临。
篮球架上的金银花再度盛开,花月带着宋小二和李果儿在篮球场上玩。
宋子路找了份兼。职,每天忙的像条狗。
难得这天下午没事做,他抱着篮球,跟李柱玩了会。
花月坐在边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风吹过,树木摇摆,地上光影明暗。
宋子路抹着汗坐过来。
花月上下打量他,如今2o岁的宋子路,也已经褪去少年的样子,像个男人了。
她递了瓶水过去:“天天都见不着你。”
宋子路一口气喝光一瓶水:“忙着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