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薄宴淡声说。
“学妹进步很大啦,你不能用自己的标准来要求她。”苏明远说。
薄宴唇边勾着浅笑:“我们花月还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她再努力一把,可以上荷大了。”
“荷大?”韩光很惊讶,“她为什么一定要上荷大?”
李清绪无语地看着他:“你到底是怎么混到我们几个人里面的?”
苏明远眼神有些复杂,觑了眼薄宴,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你应该要被保送的吧?”
“对啊,”韩光一拍桌子,“你要保送的是哪个学校?”
“他要去的,是全国第一的学府。”李清绪懒懒地说。
韩光突然想到什么:“你不打算去?”
“你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不打算去了。”苏明远说。
“那多可惜啊,也不用高考了。”韩光喃喃说。
那可是全国排名第一的学校。
还是保送。
薄宴平静地说:“四年太长了,我不能离开荷水。”
“为什么?”韩光问。
薄宴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学妹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呢。”李清绪自言自语。
“你是为了学妹?”韩光突然明白了,“你要陪学妹上荷大?”
苏明远和李清绪无语地看着他。
薄宴看着韩光,淡淡道:“把嘴闭紧了,懂?”
韩光抽了抽嘴角:“你为什么只对我说这句话?”
“”
几个人都不想搭理他。
李清雅冷冷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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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坐在桌前,正努力地背着历史书上的年代表。
背着背着,突然生起气来。
越想越气,想打死薄宴。
已经晚上十点钟。
花国栋已经上来催她睡觉。
花月把书合上,起身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地往楼下瞟了眼,就看到薄宴靠在拐角处的木房子边,懒散地低头看鞋尖。
她噘了下嘴,也不喊他。
薄宴掀起眼皮看过来。
两人视线遇上。
薄宴眼睛里漫出笑意,用口型说:“下来。”
花月哼了下,小心翼翼地下了楼。
前段时间刚下过雪,夜晚气温冰凉。
她刚跑到薄宴身边,少年就拉开羽绒服,把她裹进怀里。
薄宴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柔声问:“生气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