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怀着孕,折卿的胃口时好时坏,有时候喜食酸的,有时候又什么都不爱吃。
闻渊就哄着他,宠着他,将他当个小孩在养。
这天,月圆之夜到了,折卿身体里的魔血照例在夜间作了起来。
两人躺在床上,闻渊吹灭了烛火,把折卿搂在怀里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肚子,准备睡觉。
折卿觉得身体很热,完全没有一丝睡意,他在闻渊怀中扭动了半晌,最后实在熬不住了,才道:“阿渊……”
闻渊睁开眼睛:“怎么了卿卿?”
下一秒,折卿从他的怀中慢吞吞地挣脱了出来,然后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
折卿按着闻渊的肩膀,长垂下来扫在闻渊的脸上,痒痒的,闻渊仰着头看见折卿双眸晶亮,覆着一层水膜。
闻渊摸摸他的脸,柔声问:“怎么了?”
折卿的模样有点委屈,他嘟着嘴,一直看着闻渊,他无声地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后泄气般的任由自己倒在他身上。
闻渊揽住他,手向后伸去,摸了摸,顿时便知道了折卿这反常的举动。
折卿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弄的闻渊耳根痒,他软绵绵地道:“阿渊……我忍不住了。”
自从知道折卿怀孕之后,闻渊已经好久都没有碰过他了。
偶尔的,他的身体也会想念被他触碰的感觉,但是闻渊顾念他的身体,每次总是亲亲抱抱做全套,但是到了最后一秒却不给他,哄着他给他穿好衣服,看着折卿被逼的双眼通红,然后自己拐去屏风后动手解决。
一来二去,折卿总是得不到满足,闻渊谨遵医嘱,于是折卿三个月都没有再尝过滋味。
这三个月内若是魔血作了,闻渊宁可自己忍的不行,也绝不下手。
这次,折卿难得主动一次,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闻渊明白了,他亲了一口折卿委屈的小嘴,然后翻身下床,熟练的在抽匣里拿出玉势,跟以前的每一次一样。
折卿生气了,他坐在床上不断的向后退着,抗拒道:“阿渊,你再这样你下辈子就跟木头过吧!”
什么鬼东西,他才不要,他再也不想要那个了。
闻渊也犯了难,他好声安慰他:“乖卿卿,以前不都是这样做的嘛,你用这个忍一下,一会儿就过去了啊。”
折卿挥开他的手,朝他喊道:“闻渊你不是男人!”
闻渊:“……”
折卿快哭了:“我都这样了,你还不……”
“我讨厌你。”他再也不要主动了。
说着折卿一把掀开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再不看他。
好久,被子忽然被人大力的扯开了。
闻渊扔了手里那死物,将折卿从床榻上拖起来,用力的亲吻他的嘴唇,喘息间他说道:“行,反正也过了三个月了,老子也不忍了。”
他的声音性感又低沉,不知道是不是怀着孕的关系,折卿听的心神荡漾,浑身软,迫切地想要挨上他。
闻渊让折卿背对着他趴下,咬着他的耳朵恶狠狠地道:“卿卿,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可别喊疼。”
……
疼是不可能教折卿疼的,闻渊很有分寸,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直哼哼。
完事后他将折卿抱到浴桶里洗干净,再抱回床上掖好被子,一起睡觉。
在山脚小院住的这些日子里,闻渊总往离这儿最近的镇子上跑,去的次数多了,他人本身长的也惹眼,很多街边的小摊小贩也跟他熟络了起来。
最熟的还是那个卖书的青年,每次闻渊路过都会热情的招呼他。
“大哥,来来来,新来的话本,给嫂子拿两本回去看!”
熟了以后他就不管闻渊叫壮士了,两人偶尔也随便聊一聊,他也知道了闻渊有夫人,而且夫人还怀孕了。
闻渊拿走了书,对他笑道:“谢了兄弟。”
每次闻渊拿回新的话本在给折卿看之前,总要自己先看一看,免得里面有什么少儿不宜的情节,污了折卿小宝贝的眼睛。
看来看去,他就现了一个规律。
那就是好多以师尊或者仙君为主角的话本里,主角都是一副高冷的形象,高岭之花不苟言笑,一身白衣却风情万种。
闻渊看了一本又一本,现别人家的师尊都是真·清冷师尊,就算故事到了最后也很少主动剖开自己的心迹,像个捂不热的石头。
闻渊不禁咂舌,没见识的想,原来别人家的师尊都是这样的啊?
正看到话本里的一个片段,徒弟向书里的清冷师尊求婚,结果被师尊一掌拍出了山门外。
闻渊:……
他咂摸咂摸,若有所思地往家走,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回了山脚小院,正看见折卿要往门外面走,闻渊故意挡在门口,学着话本里徒弟的语气凶巴巴地对折卿道:“卿卿何时才愿意嫁给本座?”
折卿愣了一下,然后道:“……依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