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身体,声音不知何时染上了哭腔:“阿渊……我难受……”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折卿浑身一僵,猛的睁大眼睛。
门外响起了灵隐的声音:“折卿,你睡了吗”
折卿心跳的快冲出喉咙,他忍着快到了嘴边的呻。吟放平呼吸。
不对,他明明已经把门窗紧闭,而且他除了实在忍不住会透出一两声呻。吟之外并没有出过其他声音。
就算仙人耳聪目明,听力比寻常人好几倍,但是他的屋子即使离灵隐的住所再近中间也隔了一段距离,灵隐怎么会现他的异样又恰巧这会儿赶来?
灵隐的声音还在门外响着:“折卿?我做了点夜宵想给你送来。”
折卿松了一口气,看来是他想多了,灵隐只是想给他送夜宵,也许是刚才不经意间弄出响声被他给察觉了吧。
折卿努力控制呼吸,装出已经沉睡的沙哑声音朝门外道:“我已经睡下了,明日再与你一同用吧。”
本以为灵隐听到他的话后会离开,没想到这时,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折卿在灵隐为他准备的屋子里,屋内点了蜡,黄澄澄的映着纸糊的窗子一层暖光。
折卿轻轻吹灭了蜡烛,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他走到窗边,向外望了一眼外面的圆月,他眸色有些凝重,一会儿,把窗子紧紧的关上了。
以此类推,折卿又把门拴好,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他又在屋外设下了一层结界,但是碍于他现在修为下跌,结界挡不了什么高阶修为的人,但是普通的人活着妖兽倒是没问题的,修为虽有五成,却还不至于差成那样。
等做完这一切,折卿松了一口气,泄气一般躺在床上。
也不知闻渊现在怎么样了。
好几天不见了,说实话折卿有些想他了。
也不知道他之前给他的千里传音他有没有收到,可是若是收到了,闻渊为什么没有给他回话呢?
他现在在做什么啊……折卿辗转反侧的想。
他搂着身边的被子用力吸了一口,却烦闷的呼出气来……上面没有闻渊的味道。
折卿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却没有睡着,他算着日子,今日,他身体里的魔血应该快作了。
他转过头看向窗外的方向,那外面一轮圆月透过薄薄的窗户映进来一层影子。
折卿身体里一直有闻渊的血,这也是他虽修仙却能使用魔族法力的原因。
折卿屏息凝神在掌心汇出魔息,那魔息的颜色在今晚异常深重。
魔族的血天生与他的仙体排斥,自三百年前到现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作一次,然而折卿从最初的难以忍耐早就到了如今的习以为常。
算算日子,今日月圆之夜应该是作的时候了。
他独自一人将门窗都关好,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
慢慢的,他感觉到自身体内部深处渐渐涌起热流,是熟悉的魔血作的初期反应,伴随着若有若无的痒意和心悸,折卿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他的面颊已经染上酡红。
身体很热,出奇的热,像被不温不火的水煮着,即使这么多年中这反应已经反反复复生过无数次了,可依旧让折卿难以忍耐。
折卿被烧的整个人晕晕乎乎,他逃不开挣不出,被迫随着一起沉沦,被吞噬,被裹挟,直至理智丧失。
好久,直到他被折磨的筋疲力尽。
折卿浑身汗涔涔的,只穿着单薄的亵衣,已经湿透了。
因为魔性本淫,当魔血和他的身体产生反应时,千万倍的欲望任谁也抵挡不了。
魔血作时,状况类似于情。三百年中,任谁也想不到,曾经在无数个不为人知的深夜里,仙界里清心寡欲的折卿仙君居然会被体内的瘾症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被子被他绞成了一团,被窗外透进的月光映出了明晃晃的可疑的水渍。
折卿仰躺在床榻上,失神的喃喃唤着:“阿渊……”
可是阿渊不在。
折卿苦着一张脸,难受的把头埋进被子里,红润的唇上被他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他颤抖着身体,声音不知何时染上了哭腔:“阿渊……我难受……”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折卿浑身一僵,猛的睁大眼睛。
门外响起了灵隐的声音:“折卿,你睡了吗”
折卿心跳的快冲出喉咙,他忍着快到了嘴边的呻。吟放平呼吸。
不对,他明明已经把门窗紧闭,而且他除了实在忍不住会透出一两声呻。吟之外并没有出过其他声音。